白大夫也欣喜若狂,將柳氏的傷口包紮起來,從頭頂到下巴纏了一圈布條,讓陸平郎把煎好的藥端過來給柳氏喝了,並叮囑他每日給柳氏再煎一副藥,平日傷口也要注意不要碰水,剩下的就是好好養著,回頭再到他那裏取四副藥,湊夠七天的量就差不多不用再喝了。
陸平郎連連向白大夫道謝,見白大夫直給他使眼色,雖然臉上有些掛不住,還是到江采月麵前給江采月見了個禮:“多謝弟妹。”
江采月理也沒理他,收拾好銀針轉身就要走。陸安郎也在後跟著,至於柳氏治好了往後要怎麽和陸房氏和陸燕鬨他都不想管,反正他不會認為今日救了柳氏,陸平郎就能真打心裏感激他們,這家人從來都是隻記仇不記恩的。
白大夫見江采月要走,忙道:“江小姐請留步。”
江采月頭也不回,白大夫忙追上前,擋在江采月麵前,對江采月又是深深一掬,“江小姐,既然今日你能來救柳氏一命,可見你的心腸之好,不妨再給陸康郎也瞧瞧,他昨日摔的狠了,怕是傷到了脊椎,我又不擅長骨科,也看不出他到底怎樣了。”
江采月笑道:“你不擅長,可很不巧,我也不會。”
白大夫不知江采月說的是否實話,但想到自己一把年紀了在醫術上都不是精通一切,江采月說她不擅長也未必是假話,隻能眼看著江采月離開。
待江采月走遠,白大夫又囑咐陸康郎最好還是去城裏給陸元郎請個專治跌打損傷的大夫來瞧瞧。陸康郎答應著,卻有些犯愁怎麽管陸房氏開口要這個錢,家裏又出了這些事兒,陸康郎心裏已經把陸房氏和陸燕當成洪水猛獸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