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走進院中,沒敢打擾江采月,而是站在柳氏麵前觀察了一陣,很快對江采月的銀針多了些信心,原本柳氏頭上順著剪子紮進去的傷口還有鮮血不斷流出,但在江采月下針後,傷口周圍的血已經止住了,完全沒有再流的意思,若是能把血止住,剪子拔出後再堅持一段時間,柳氏沒準還真能救過來。
眾人並不怎麽信江采月的銀針,但所有人都信得過白大夫,見他在看了柳氏的傷口後麵露喜色,難道江采月的銀針真好用?
江采月在柳氏傷口的四周都插了不少的針,收回手後對白大夫笑道:“血止住了,接下來就看白大夫的了。”
白大夫對江采月作了個揖,“江小姐不記前嫌,當真是妙手仁心。”
江采月擺了擺手,“我也不是什麽好人,救她不過是順手,何況他們家也說了救不救活都與我無關。”
陸安郎在旁不由得勾了勾嘴角,江采月當然沒那麽好心去救柳氏,但剪子是陸燕插的,柳氏定是恨死了那母女倆,救活柳氏給陸燕和陸房氏添堵江采月還是願意做的。
柳氏因流血過多有些犯困,被江采月紮了幾針卻又精神起來,聽了江采月的話心裏叫苦,救不救活都與她無關的話自然是為了讓她出手救人,若有機會活誰願意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