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可不是,弟妹廚藝好,又賢惠,安郎兄弟真是好福氣。”
說完,紀海看了眼江采月,見她笑眯眯的,雖然一直江采月話都很少,他就是覺得江采月不簡單,有時候深沉的嚇人,仿佛被她看一眼整個人都要被看透了,心裏毛毛的。
陸安郎就愛聽人誇江采月,比誇他自己心裏都美,看他那一臉蠢的讓人不忍直視的傻笑,紀海又覺得江采月能看上他,應該也不太深沉到心機很重的人吧?
當然,她是不是深沉有心機又關他何事?他隻知道與陸安郎和江采月相處好了得到的隻有好處,就像眼時這兩菜一湯六個大饅頭,在豐年不算什麽,可在如今城裏的酒樓都未必置辦得出來。
紀海和老胡在外麵吃著,陸安郎和江采月進屋去看李建義,江采月先給李建義診了脈,又讓陸安郎去把帶來的藥給熬上,等藥熬好先給李建義灌下去,藥效化開後再針灸效果最好。
可陸安郎去廚房裏找了一圈也沒有水,“建義嫂,你家的水呢?”
建義媳婦苦著臉道:“我家建義都這模樣了,家裏連個挑水的男人都沒有,我又挑不動,平常用水都是拿了盆子去端,今兒這不是還沒去呢。”
陸安郎無語地抿了抿嘴,就說這李建義兩口子都懶出了奇跡,李建義好好的時候也是嘛正事兒都不乾,他媳婦更是懶上加懶,這是等著他去挑水?真是好算計。
雖然陸安郎不願意被建義媳婦算計,可紀海和老胡還在這裏,總不能讓他們也渴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