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不吵不罵了,也沒什麽熱鬨可看,天也逐漸熱了起來,圍觀的人陸續都回家了。有人臨走時還提醒陸房氏,“我看康郎被你罵走了是不會回來了,你再不走等安郎和他媳婦回來了,聽說你過來罵人家嶽母,還不得跟你急?到時挨一頓揍都不屈。”
等人都走了,又過了一會兒陸房氏也覺得陸康郎不會回來了,可她腿真疼啊,但挨頓揍會更疼。最後陸房氏還是費力地起身,為免褲腿上的布料磨到膝蓋上的傷口,叉著腿用奇怪的姿勢往家走,隻是疼的厲害走的慢姿勢也太過詭異。
眼看著自己走一步,旁邊拿扁擔挑水的人都能走五六步還多,這速度萬一陸安郎兩口子回來她得挨打,一著急就想快點走,可一快膝蓋又磨的火燒火燎地疼,好幾次都差點再摔了。
走了半個時辰,一回頭竟然還能看到陸安郎家的院子,又疼又急又熱陸房氏一身一臉的汗,這一出汗,身上的擦傷蟄的那個疼哦,再看到從她身邊路過的人瞧著她直笑,陸房氏更是又氣又惱,想罵人卻怕挨揍怎麽辦呢?
陸康郎回到家後就進了陸元郎的屋子,坐在床邊直嘆氣。陸元郎身上疼的厲害,睡也睡不著,就問陸康郎,“你這是怎麽了?”
陸康郎就把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陸元郎竟也覺得有點丟人,兄弟倆相對無言。
陸康郎早上沒吃幾口糊糊,陸元郎是壓根就沒吃,這時候肚子裏都咕咕地叫,可就是想喝口水壓一壓餓都沒有,陸康郎才想到他是去挑水的,水沒挑回來,水桶和扁擔還落陸安郎家門口了,又是一陣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