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義媳婦在旁討好道:“二位差大哥,咱們村的水還是能喝上的,你二位想喝就和民婦說,民婦去給二位打去。”
老胡朝她撩了下眼皮道:“和你說?你也有臉張這個嘴,我弟妹給你男人治病,我們是怕他被人害才在這兒守著,這飯按說該你管吧?”
建義媳婦心裏有些惱,心想:你倆在這守誰?守我啊!我是多犯賤被人當賊似的守著還主動要管飯?想的真美!
紀海也道:“你去打了水我們敢喝?誰知裏麵乾不乾淨。”
建義媳婦先想到的就是紀海怕她下毒,可一想他們倆是官差,她又不是罪犯,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可能敢下毒,之後就想明白了,人家那是嫌她臟。
瞧瞧積了厚厚灰垢的屋子和床上臟兮兮還散發著難聞味道的李建義,建義媳婦縮到牆角小凳上坐著不說話了。
見建義媳婦不說話,她那張臉腫的不看眼睛都看不出啥表情,知道她心裏肯定在罵娘卻懶得搭理她。紀海和老胡邊吃邊和陸安郎說話,見江采月站在床邊看床上躺著的李建義,紀海道:“弟妹,你現在就給他治病嗎?我把那女人趕出去?”
江采月搖頭,“先不治,我就看看,不急著治。”
紀海和老胡不知道陸安郎和師爺說了什麽,但看江采月的樣子不怎麽像要給人治病,但不管怎樣,他們在這兒就是防著李建義被害,隻要沒人害他,他就是自己病死了也不關他們的事。
等紀海和老胡吃過飯,江采月和陸安郎才回家,路上陸安郎問江采月,“你真想給他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