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有才小聲叮囑德勝和於火,“你們兩個先別聲張,免得有人到時候非要跟著上山,到時安郎給不給分東西?等咱們把東西扛下來再說。”
德勝和於火也點頭,德勝道:“安郎哥真本事,他一個人扛不下來的得是多大的獵物?你說明兒他家就請客吃搬家酒,這會不會是他為明天請客特意去抓的?”
於火是個不到二十的後生,長得高高壯壯力氣不小,平常話不多,卻是個穩當的,“那還用問?要不這天兒安郎哥家又不缺錢,上山乾嘛啊?肯定是不想請客辦的太寒酸了,才去山上打的獵。唉,好些日子都沒見著賣肉的,明兒上桌見了肉不得搶起來?咱們可得提醒一下安郎哥別太實在,該留的肉也得給嫂子和皓兒留一些。”
陸有才聽了嗬嗬地笑,他可不覺得陸安郎會是個實在到犯傻的人,要留肉這種事情還用他們提醒嗎?那人心裏可全是他媳婦和孩子,這事兒可忘不了。
好在天熱大家都不出門,一直到了陸安郎家也沒遇上幾個人,進門後三個人誰也不說話,和陸安郎點了下頭就隨著拿了繩子和抬野豬工具的陸安郎出了門。
直到上山了陸安郎才把他打了頭大野豬的事情同他們說,三個人都興奮了,就是非要跟著來的皓兒都高興的直吞口水,雖然家裏不至於吃不上飯,可外麵買不到肉了,家裏有些之前醃的鹹肉也得省著吃,那麽大一頭野豬,終於可以隨便吃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