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幾人走遠,原本因她們到來而緊張的氣氛也鬆懈下來,有人長籲口氣:“安郎哥,這些女人臉皮真厚,還以為能留她們吃飯嗎?”
陸有才悶聲笑著,“德勝你小子是真傻還是裝傻?她們是要留下來吃飯嗎?她們是想要留下來吃安郎。”
陸有才的話引來一陣哄笑,但笑了一半見陸安郎一臉緊張,趕忙停下來,看了眼離得很遠的江采月,覺得這個距離江采月不會聽到才鬆了口氣。
陸有才道:“看把安郎嚇的臉都白了,放心我們都給你作證,你那眼光多高,還能看得上那些女人?都是那些女人非要貼上來。”
陸安郎求饒道:“有才哥,你可別嚇我了,讓采月聽到回頭還不得和我鬨?”
陸有才抬頭又看了江采月一眼,雖然覺得這麽遠的距離不可能聽得到,還是壓低聲音道:“離著這麽遠呢,她聽不到。”
陸安郎苦笑,若是從前他也相信這麽遠不可能聽得到,可自打他練了健體篇後,可是深切地體會到與從前的不同,這麽遠雖然沒試過,可沒準真能聽得到呢。
哪怕知道江采月不會因此誤會什麽,可他也不想有任何事情能讓江采月傷心難過,哪怕隻是江采月有一點不高興都像是在剜他的心頭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