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在鄉下待得久了,沒見過什麽世麵,都是不懂得人情世故的。
相比之下,陸元郎倒覺得陸安郎與他更像一些。
陸元郎道:“四弟,是這麽回事,前些日子你不是教給村子裏的人家裏生豆芽嗎?當時我並沒在村子裏,你二哥三哥也都去挖積水池了,家裏沒人去學,結果這幾日見別人家裏生豆芽都賺了錢,家裏都有些急了,想著咱們好歹都是姓陸的,別人都教了,你能不能也教教大哥?”
陸安郎還沒說話,旁邊有人嗤笑道:“陸元郎,你說的真好聽,什麽叫你不在村子裏?還不是怕讓你挖積水池躲出去了?”
江采月認出這人是陸安郎的發小,也是族兄,叫陸有才,打到老虎時他也沒少幫忙,這幾日蓋房子出力也不少,看得出他和陸安郎感情很深。
陸元郎尷尬地笑笑,“怎麽能說是躲出去,剛好有幾個做生意的朋友來找我幫點忙,錯過了,錯過了。”
陸有才‘嗬嗬’兩聲,顯然是看陸元郎不順眼,江采月明白陸元郎平日就好算計,陸房氏對陸安郎不好,陸家的族人也早就看陸房氏和她生的兒女不順眼,尤其是最近出的這些事,多半是覺得他們丟了陸家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