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郎緊張的後背都挺直了,見江采月沒有再說別的,雖然他一點都不想提那個看起來就芝蘭玉樹般的男人,最後還是沒忍住,“采月,江家丟失的那批貨解決了。”
江采月‘哦’了聲,並沒有想要知道的意思,陸安郎問:“你不想知道是怎麽解決的?”
江采月回頭,有些不客氣地道:“從我被江家趕出來那一天開始,江家的事情就與我無關了,你又何必再做那些沒必要的事情?”
陸安郎有些無措地看著江采月,江采月雖有些不忍卻又不得不硬著心腸和他說自己的真實想法,“當初你和我是如何在一起的你很清楚,我也清楚,可他江大財主卻連聽都不肯聽一句就認定我敗壞了他的門風,將我趕出來時他可顧念過父女之情?其實一直在他心裏我雖是嫡女,卻半點都比不上她那個寶貝庶女,就像這件事,我與你明明是被江雪巧設計陷害的,他卻認準我沒有廉恥。可江雪巧呢?她和那個潑皮如今不也是人儘皆知,為何沒見他把江雪巧嫁給潑皮?這就是我和江雪巧在他心裏的不同,所以他怎樣也與我無關。”
江采月穿越過來時已經離開江家,她自認對江家沒什麽感情,可在這一刻,她的心裏有的卻是無儘的委屈,她知道這是原主殘留的情感影響到了她,可她就是控製不住,說出來心裏是痛快了,可痛快過後呢?
江采月說完,平靜一下激蕩的心情,語氣也平和了,“所以,江大財主不想認我是他的女兒,我們又何必再去搖尾乞憐?我們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日子過好,不管將來別人會不會因今日之事後悔,隻要我們不後悔就好。”
陸安郎一直知道江采月心裏肯定有委屈,他一直以為江采月放不下江家,才會試圖修複江采月與江家的關係,想著江家的日子如今不好過,才會想著給江家送菜,卻從沒想過他送的那些東西會讓江采月為難。
他還是想的太簡單了,隻想著江采月是江家的女兒,親爹哪有不疼愛女兒的?江大財主一定是需要個台階才會原諒江采月,卻忘了江大財主所心早就偏向了妾和妾生的女兒,或許他早就不當江采月是他的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