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老爺子卻坐著不肯走。家裏沒什麽點心,老爺子吃藥又不能喝茶,也不能乾坐著。
江采月去院子後麵的地窖裏拿了些去年陸安郎給江采月曬的果乾出來,見裏麵好多都是山楂果乾,就知道這裏的人不知道孕婦不能吃山楂,吃多了山楂,也就難怪會早產了。
但山楂對於中風患者來說卻是好東西,江采月用山楂煮了一大鍋山楂水,用的自然也是空間裏的水,煮好後晾到不燙嘴兌了些陸安郎在山上采的野蜂蜜,端給高英楠,讓她喂給老爺子喝。
老爺子喝第一口就酸的皺眉,畢竟江采月給兌蜂蜜也舍不得給兌的太甜,喝一口真是要酸掉牙了。老爺子就不想喝了,江采月道:“喝山楂水有利於老爺子病情,往後在家也要常備些山楂熬水。”
老爺子那張臉苦的,就像讓他喝的不是山楂水,而是苦瓜水,江采月又‘好心’地提出,若是有苦瓜吃,沒事兒給老爺子清拌兩根也很好!
江采月又給高英楠說了一些對老爺子病情好的食材,老爺子聽的直嘆氣,難怪剛剛午飯連個葷腥都看不到,倒不是人家小氣,是他不能吃啊。
一想到往後會被限製吃魚啊、肉啊這些他的最愛,老爺子就覺得病是好了,心卻空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看一眼桌上擺著的山楂水,對了,還有這個酸得人要倒牙的東西,真就隻能以這些和菜為伍了嗎?那日子過的不得像兔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