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房氏便指著江采月家的大門罵道:“小娼婦,你自個兒不乾不淨的,就往我家燕兒身上潑臟水,壞了我燕兒的名聲對你有啥好處?你以為躲在裏麵不出來,別人就不知道是你做的損事,你跟田大牛是怎麽回事真當沒人知道?冤枉我們家燕兒拔你家苗?還敗壞她名聲?今兒我就同你拚了。”
江采月心裏嘖嘖兩聲,這算不算是倒打一耙?不但不承認拔苗,還想要洗白,可洗白是那麽容易的嗎?
江采月放下手裏的針線活,對虎子道:“你看好寶兒,不然晚上沒骨頭吃。”
虎子‘汪汪’叫了兩聲表示明白,江采月這才朝著大門走去,到了門前,隔著門道:“房氏,你說這話虧心不?你家陸燕壞事兒還少做了?有本事你把她從前做的壞事兒都洗白了再到我家門口亂吠。”
房氏指著大門對看熱鬨的人道:“你們聽聽,這就是對長輩說話的語氣,江家真是好門風。”
江采月冷笑,“對不住了,在我們江家,做妾的從來都是下人,就是生了子女也不算主子,更算不上是長輩。”
又被人拿做妾的身份說事兒,房氏氣得直哆嗦,可又說不出反駁的話,最後隻能狠狠地瞪陸老七一眼,要不是他,她能做妾?能被人如此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