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姑娘哭的眼睛腫了起來,江采月卻看得出來姑娘長得好看,不然也不能惹來那麽多男人想要占便宜,好在有那些壯漢護著,不然真要吃大虧了。
陳老大夫來到跟前,蹲下來,給老者號了號脈,眉頭就皺了起來,對小姑娘道:“令祖這是中風了。”
姑娘一聽眼淚珠子又往下掉,江采月知道在這個時代裏,中風是沒有更好的治療方法,最多也就是放放血,再喝些沒多大作用的藥,剩下的就聽天由命了。
陳老大夫從他隨身帶的醫箱裏取出一根針,不同於江采月打造的銀針,陳老大夫拿出的這根針差不多要有小鐵釘粗了,拿出一個小酒葫蘆,含了一口在嘴裏,對著銀噴了一口。
之後,陳老大夫拿著針先在老者的兩側耳後各紮了一針,擠了些血出來,又在老者的十個指尖上也紮一針放了些血出來。
不多時,老者真就醒了過來,可一說話,嘴都歪了,口水也不住地往下流。越是這樣老者越急,越急就越說不清楚,把小姑娘急的直哭,給陳老大夫不住磕頭,陳老大夫也是真沒辦法了,“你別哭,先把人抬回去,我再給你開些藥,你派人去抓了熬著給你祖父先吃著。”
小姑娘此時也隻能相信陳老大夫,吩咐人去弄來一塊木板,把老者抬了上去,並請陳老大夫跟著走一趟。
陳老大夫也不推辭,正打算要走,一扭臉就看到江采月抱著孩子站在那裏,朝江采月點了點頭。
江采月也對陳老大夫點了點頭,陳老大夫就跟著那些人走了。
江采月再來到糧鋪時,陸安郎已經買好了米,把車停在一旁等著她回來。見到江采月,陸安郎迎上前,將布包從她的胳膊上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