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帶著吧,我們也不往深山裏進,就外圍最多也就有個野兔子,說不定它還能逮兔子呢。”
逮兔子?陸安郎覺得不是自己小瞧它,這還沒兔子大,真遇上了誰逮誰還不一定呢。山裏的兔子雖不是野獸,可也不是善茬,就說那最有力的兩條後腿,用力一蹬,蹬在肚子上,就是老鷹都受不住,要不怎麽說兔子蹬鷹呢?真蹬在小奶狗的肚子上,還不得給蹬碎了?
但江采月說要帶那就帶著吧,遇到危險或是野獸,這麽大個小東西,扔到背簍裏背著跑也不太沉。
知道陸安郎願意帶著自己了,小奶狗高興地又蹦又跳,讓陸安郎不免懷疑這真是隻小奶狗?還是隻兔子?說是兔子吧耳朵又短了些,說是狗吧?還真沒見過跑起來蹦蹦跳跳的,真是個活寶。
大溪村後的山叫臥龍山,遠遠望去就像一個盤著的巨龍,而大溪村的水就是由打臥龍山上流下來的,隻是今年旱得厲害,溪水越來越小,沒準什麽時候就得乾了。
山腳下,不少女人帶著孩子還在挖野菜,陸安郎平常不喜與這些女人說話,又怕這些女人口沒遮攔,說出什麽話讓江采月不高興,拉著江采月就想從旁邊繞過去。
可他想繞過去,卻有人眼尖瞧見了,朝他們揮著手喊:“安郎兄弟,又要上山打獵?咋還帶著老婆和娃?”
陸安郎見在一群女人中,這個李建義好不顯眼,不好假裝聽不到,笑道:“也不打什麽獵,就帶采月上山轉轉,建義哥也來挖野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