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壯喝了江采月給摻了退燒藥的水後身上的熱度慢慢退了,眼看著呼吸都平穩了,時辰已近二更,江采月和陸安郎抱著寶兒回家,臨走時讓洪家人多注意些壯壯,有什麽事兒趕緊過去喊她。
洪家人千恩萬謝地送走江采月和陸安郎出門,陸安郎抱著寶兒走在前麵,還伸出一隻手牽著江采月的手,生怕她天黑看不清路再絆到。
也沒幾步路,剛到家門口,小奶狗就從籬笆牆裏鑽了出來,圍著江采月和陸安郎直打轉,嘴裏發出親昵的嗚嗚聲。
江采月看著籬笆牆,擔憂地道:“這牆能擋住誰啊,扒個縫就能鑽進去,要不咱們砌個牆唄?”
陸安郎也覺得這牆不好,雖然是租別人家的院子,住的卻是他的媳婦兒子,還是弄牢實些好,“嗯,明日忙完了地裏我就去弄些石頭,把這牆好好砌一砌。”
說完,想到高興的事兒,對江采月笑道:“采月,你今兒沒和我去地裏,沒看到,咱們地裏的苗都長出來了,雖然有些才冒個頭,可瞧著別提多招人稀罕了,哪天你愛動了和我去看看。”
昨晚和陸安郎去地裏澆水時,江采月趁沒人看到時往地裏澆了不少空間裏的水,也不知是地裏不缺水了苗才長出來,還是空間裏的水真有奇效,但不管怎樣,苗長出來是好事兒,回頭再試試空間水在空間外麵的效果。
江采月笑道:“知道了,看給你高興的,和又抱了個兒子似的。明兒一早咱們吃過飯我就和你去地裏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