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陸七叔家隨禮就隨一把蔥啊,往後誰再去陸七叔家隨禮也帶把蔥就好了,一把蔥能吃一桌席,多賺。”
陸家人被奚落的臉色發青,可事實是人家說的沒錯啊。陸老七瞪了陸房氏一眼,暗怪自己怎麽就聽她的話了,孫子的滿月酒,就帶一把蔥,說起來是真丟人。
陸房氏被瞪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陸老七秒慫。
想到那些人剛說的,往後去陸家隨禮也就帶把蔥,就跟要了她半條命似的。陸房氏道:“你們這些人真壞,我們家老七是安郎的親爹,我雖是後娘,也是一家人吧?一家人說什麽隨禮不隨禮?帶把蔥還不是寓意好?祝小寶兒聰明呢。”
聽了陸房氏的解釋,雖然大多的人都不以為然,甚至是打心裏鄙視,可一個村子住著,不好撕破了臉,也就沒人再拿蔥說事兒了。
酒喝了不少,菜吃得見底,陸房氏給柳氏使個眼色,柳氏起身向廚房走去,邊走邊道:“唉,我這四弟妹啊,金枝玉葉似的長大,雖說因那檔子事兒被娘家趕出來,可到底也是小姐出身,哪裏是做活的人?我這做嫂子的得去幫幫忙才行。”
此時大家都到外麵吃席,屋子裏隻剩下江采月和寶兒母子倆,聽柳氏說完江采月就一挑眉,“三嫂子,幫忙就不必了,別回頭我家缺個啥,少個啥的說不清楚,好歹你們也是拿了把蔥過來的客人,坐著吃吃喝喝就成,廚房裏的活就不勞煩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