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坪京,軍備研究所大樓,
一眾代表們正在聽取超級電容商用版銷往全球後的最新反饋信息,
工程院士林清遠教授介紹道:
“根據我們的不完全統計,全球範圍內,已設立了兩百多個針對超級電容的研究機構,截至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家能給出突破性的進展消息”
“超級電容的出現,引發了全球範圍內史無前例的跨國界科學合作,所有人都期望能夠在這方麵研究上有所突破,但很可惜,截止目前,如同我們自己的研究一樣,全都毫無進展”
聽著林院士的介紹,一位軍方代表憂慮道:
“林教授,你認為目前這種局麵還能維持多久?”
林清遠皺皺眉頭:
“您是說研究沒有進展的局麵麽?”
代表更正道:
“我指的是,我們獨家擁有軍用版超級電容的局麵,還能維持幾年”
林清遠笑道:
“這點我想您大可放心,目前我們的初步結論是,這種碳基材料微觀結構的改變完全超出了我們的認知,一側基材的電子完全轉移到了另一側,而徹底失去電子的基材,理論上微觀結構隻剩下原子核,不可能保持穩定,而事實上,某種我們還不能理解的力量,竟仍然維持著它們原本的物理特性,這與我們過去的任何理論都不相符,想要弄明白這些,恐怕不是一兩項技術上的突破能做到的,需要的是整個物理體係的顛覆,這不是幾年能夠完成的,可能需要一兩代人的努力,甚至更長時間才能做到”
軍方代表似乎很滿意的點點頭:
“這倒是個好消息”
林清遠歎息一聲,嘀咕道:
“對全人類來說,這也許未必是什麽好事”
另有工程院的同行詢問道:
“林教授,我們同時還收到海外一些相關研究機構的消息,他們似乎都在同時采購鉛、錫等金屬材料,這兩樣材料和超級電容的研究進展有什麽關聯麽?”
林清遠扶了扶眼鏡笑道:
“在我們的軍用版基材中,並沒有檢測到這些金屬物質的存在,倒是在商用版基材中有檢測出鉛錫合金,我不認為這和超級電容的研發之間有什麽必然聯係,相關疑問我會儘快向我們自己的研發單位諮詢,有消息再進一步回複大家”
……
西郊莊園,簡易遮陽棚下的一座模擬艙內,牛山剛結束了一場特種裝備模擬訓練,
走出艙門,牛山興奮的對身邊老賀說道:
“多虧你們費心了,竟然還有這種東西可用”
老賀得意道:
“隻要您出得起錢,什麽樣的訓練工具都有,別說是一比一還原的坦克駕駛艙,就算是直升機、戰鬥機、軍用運輸機、火箭發射車的訓練,我們都可以在這裏做一比一還原的模擬訓練艙,等模擬結束了,隨時可以按照您的需要進行實際駕駛訓練”
牛山感歎道:
“果然是錢到位,隻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
老賀爽朗的笑起來,就在這時,牛山那部內線手機響了起來,
老賀打個招呼回避離開,牛山接起電話,傳來林清遠教授的問候:
“牛董您好呀,哦不,現在應該稱呼您牛會長了哈哈”
牛山笑道:
“林教授開玩笑了,一個虛名,可不要再拿來取笑晚輩了”
林清遠認真道:
“直屬商務部的國字頭商會,怎麽能說是虛名,外投商會的成員企業可都是大金主,您現在跺跺腳,恐怕整個聯邦商界都要震三震呐”
牛山慚愧的笑道:
“林教授,您不會是專門打電話來取笑晚輩的吧”
林清遠嗬嗬笑道:
“有正事呢,超級電容商業版的開放後,據我們掌握的消息,全球範圍成立了兩百多個研究所,目前對超級電容的研究卻都沒有頭緒,看來你當初的自信不是沒有道理,但是有一點,許多研究所都注意到了商用版超級電容中存在鉛錫合金,我也很想知道,這些合金與超級電容的研發有關聯麽?為什麽軍用版中沒檢測到這些合金物質?你也知道,軍方一直很擔心外界的研究進度……”
牛山頓時響起瘋子當初的“損招”,乾笑著回道:
“這事兒啊,嗨,您放心,這些和超級電容之間沒有必然聯係,就算他們發現成分也沒什麽關係,不過……”
牛山腦袋一轉,壞笑道:
“這倒是個不錯的發財機會,林教授,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賺點研究費?那些境外遊資土豪的錢,不賺白不賺”
林清遠聽了牛山的說辭已然放心了許多,不過聽說還能賺錢,不禁一愣問道:
“賺點研究費?這話從何說起?”
牛山繼續壞笑道:
“既然他們覺得有關,我們就給那些資本方一個方向嘛,既然他們向來喜歡囤積炒作,不如順水推舟,滿足他們一下嘍!”
林清遠想了想,似乎明白了牛山的意思,
掛了電話,牛山連忙找到楊淑敏和沈夢雯,叮囑兩人利用之前境外的套殼公司,開始囤積鉛錫期貨,並且提示道:
“儘量婉轉的向外界透露出套殼公司與新龍公司之間的關聯,給他們一些想象的空間”
兩人接到指令立刻安排起來,
另一邊,牛山又向薑曼叮囑,讓她也安排贏森國際,在境外期貨市場上搶購、囤積鉛錫期貨,
安排好薑曼後,牛山還不忘關照外投商會的成員企業,也就是原來財審會的幾位商界大佬們,跟著一起囤積,
奉牛山為財神的大佬們聽說又有錢賺,一個個自然興奮的應下跟進,
做完這一切,牛山掛了電話笑嘻嘻的嘀咕著:
“還是熟悉的味道、還是熟悉的配方,逐利如命的資本,跟著來吧,一起讚助未來!”
……
隨著加德勒訪問團到來的日子越發臨近,
牛山的訓練任務也越發繁重,每天幾乎十幾個小時都在各種培訓與特訓中,
沈夢雯、楊淑敏和薑曼三人,也在忙活著國際市場囤積鉛錫期貨的事情,
剩下一個蘇妙,也沒閒著,
她每天在忙著洗澡、洗手、洗衣服、洗床單……洗一切能洗的東西,
起初大家以為蘇妙是因為要跟著牛山回加德勒,忙著收拾東西,也沒太在意,
直到一天傍晚,牛山訓練間隙回起居室休息,隻一會兒的功夫,見蘇妙聊著天進出衛生間三次,反複的洗手,這才察覺到了異常,
當蘇妙第四次從衛生間出來,坐下和牛山閒聊,牛山看著她已經洗到發紅的小手,又打量著她略顯憔悴的神情,不禁問道:
“妙妙,你……很緊張麽?”
蘇妙微微一愣,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回:
“緊張?怎麽會,我有什麽好緊張的?”
牛山側目看著她:
“家裏那麽多保姆,衣服床單什麽的,用不著自己動手洗吧”
蘇妙猶豫了一下,嘀咕道:
“我……我就是擔心她們洗不乾淨,自己洗放心些”
牛山上前拉起她的手,盯著手心說道:
“這手再洗下去,都快脫皮了,還說不緊張?”
麵對牛山的追問,蘇妙終於無話可說,牛山再次追問道:
“你到底在緊張什麽?”
蘇妙依舊沉默不語,牛山試探著問:
“是怕我去加德勒求婚,你父親看不上我,被拒絕?”
蘇妙搖搖頭:
“你年紀輕輕,就成了全球頂級富豪,又在聯邦擔任經濟部門的要職,還準備去加德勒投資,他沒理由看不上你”
牛山皺起眉頭:
“那你是怕被你父親發現有孕在身?”
蘇妙依舊搖頭,牛山費解道:
“那你到底在緊張什麽?”
蘇妙低下頭猶豫一陣,終於開口道:
“我隻是害怕見到他”
牛山不解:
“怕見到你父親?”
蘇妙微微點頭,牛山越發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