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山抽一口剛點燃的雪茄,
含混著空氣吸進呼出,
強烈的刺激讓他乾咳了兩聲,但隨即便感受到一陣濃鬱的芬芳,
牛山笑著朝桃桃讚歎:
“這玩意兒真帶勁!“
說著,牛山向桃桃戶呼出一口薄霧,
桃桃微微閉眼,淺淺的聞了聞笑道:
“有糖果的味道“
牛山輕撫她的額頭笑了笑:
“還是惦記著你那點糖果”
對麵的謝盛見兩人仍在不在乎的聊著天,
他再次笑著搖搖頭,抽一口雪茄輕聲道:
“原來這位陶小姐是你的女人,敢問這位小兄弟,怎麽稱呼?”
牛山依然不理他,而是看著桃桃問:
“這位謝老板你認識?”
桃桃瞥了謝盛一眼,笑道:
“和謝榮很像,應該就是敏敏姐說的,那個孿生哥哥謝盛吧”
被姑娘直呼其名,剛剛還在大笑的謝盛不禁皺了皺眉頭。
牛山則點點頭,夾著雪茄看向謝盛,神情嚴肅的問:
“你弟弟,竟然打起我女人的主意,你現在是要給我一個交待麽?”
……
郵輪甲板上,一百多名安保人員正在緊急集合,
警方十餘人在部署搜查,另有二十餘人已經進入郵輪各主要樓層,
他們開始一邊對VIP區域的無關人員進行疏散,一邊摸排郵輪情況
三輛特警車輛停靠港岸,防暴警察開始登船……
十層的豪華景觀套房內,
麵對牛山一而再、再而三的無禮,
謝盛終於失去耐心,他收起笑臉看向一旁的嚴叔:
“他們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很好?”
嚴叔冷笑一聲,謝盛又看向牛山:
“小兄弟,別挑戰我的脾氣,趁我現在還能跟你好好說話,我給你們個機會,把事情解釋清楚”
抽一口雪茄,謝盛繼續說道:
“我弟弟前天晚上被人下藥,到現在還不太清醒,下身也受傷嚴重,身邊的保鏢被人算計,是不是你乾的?”
牛山也抽一口雪茄笑道:
“原來是找我算賬的,那我救不了你了”
嘭的一聲,謝盛肥厚的手掌拍在桌上,房門隨之打開,二三十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魚貫而出,黑壓壓站滿了客廳。
謝盛冷眼盯著牛山低語:
“年輕人,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胡鬨,你卻把我的規矩完全不放在眼裏,還在我麵前油腔滑調,你有幾條命?”
麵對謝盛的恐嚇,桃桃淡然的拿起茶杯呡了一口,至於湧進來黑壓壓的一群人,她連看也不看一眼。
牛山夾起雪茄,直視著謝盛淡然道:
“謝老板,你請我的方式我就不計較了,可我都來了,還要在這等你的大駕,還要被你的小弟搜身,我一再容忍你所謂的規矩,你卻把我的禮數完全不放在眼裏,現在還威脅恐嚇我,你有幾個腦袋?”
看著完全不露懼色的兩個年輕人,加上牛山此前在拍賣會上驚人的表現,
謝盛已然猜測他身份不會簡單,微微皺眉謹慎的低聲道:
“我再問最後一遍,我弟弟的事,是不是你乾的?有膽量做,卻沒膽量認麽?”
沒等牛山開口,一旁的桃桃捧著茶杯輕聲回:
“你弟弟用差不多的方式,把我請進了他的包廂,眼見利誘不成就想給我下藥,結果卻被我發現了,就把他自己下過藥的酒喂給他喝下去了,至於後來的事情,也是他咎由自取,你還有什麽想問的,趁現在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