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快接著,你男人我今晚上不行了,明天再好好疼你。”
邢宴衡說完,翻身就睡過去了,嘴裡嘰裡咕嚕的還說著夢話。
程鈺看了他幾秒鐘,上了床,將他身體扳正過來,脫掉衣服後,確認過身上沒有傷痕,提著的心落到實處。
然後她下地穿鞋,拿著水盆從暖水瓶裡倒了些溫水,用毛巾沾濕後,給他擦拭臉和手。
他手上的傷口大多都是接近複原的,外麵還包裹著繭子,混雜著那些裡外翻著的皮肉,光是看著都替他疼。
程鈺用毛巾在他手上捂了一會兒,等皮肉都軟和下來後,輕輕將裡麵的泥土剝離。
這件事,她做了足足半個多小時。
邢宴衡已經徹底睡過去,呼嚕聲不重,但呼吸的頻率很快。
時不時的,他還會喊兩聲。
“來人了快走,彆磨蹭了!”
“這兒有個大的,哈哈,是我的了!”
“媳婦兒,媳婦兒你讓我親親……”
聽到這一句,程鈺又好氣又好笑,給他蓋上被子,輕輕在他肩膀拍了幾下,好讓他睡得更踏實一些。
睡覺前,程鈺才將他帶回來的錢收起來,她仔細地數過兩遍,總共是三千九百塊錢。
這個數字放在這個年代,說是一筆巨款都沒錯!
這些錢不能放在家裡,招賊惦記不說,拿出去花也不合適。
畢竟邢家在村裡出了名的窮,突然過上富裕的生活,讓人揣摩這筆錢的來曆,會為邢宴衡招來災禍。
到底該怎麼辦?
程鈺想來想去,決定明天起來,分批次去存。
一夜過去。
程鈺身邊多了個人,並沒有影響到睡眠。
次日,天剛亮,她就被毛手毛腳給弄醒,睜開眼,對上邢宴衡吊兒郎當沒正行的帥臉,氣不起來也要裝一裝。
她直接翻身,給了男人一個大後背。
邢宴衡巴巴的湊過來,輕輕晃動她肩膀。
“媳婦兒,是不是我昨晚上沒疼你,生氣了?”
程鈺臉刷的一紅,羞得坐了起來。
“你一天到晚除了這事兒,就不能想點兒彆的?”
邢宴衡的五官好看的就像用畫筆繪上去似的,勾唇一笑,邪魅得像是書裡走出來的男妖精。
他一把抱住程鈺,將她壓在身下,低低的聲兒透著幾分俏皮,呼吸鑽進耳朵,弄得她止不住的癢。
“那還不是因為我稀罕你?換了彆人,你看我碰不碰她一個手指頭?”
“嗬,這話說的,好像是我占了多大便宜?”程鈺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邢宴衡的手已經開始在她身上亂鑽了,薄唇掃過她的臉頰,落在唇上,他身上早就有了反應,體溫持續升高,不忘給她也傳染一通。
“是我占便宜成不?好媳婦兒,可讓我好想,快讓我親親。”
男人吻了上來,根本不給程鈺談判的機會,得著她想要說話的空隙,舌頭霸占了口腔。
大手也越發肆意的在她身上點火,很快,在屋裡燃燒起了一片熱火,日出東方,照得床上的氛圍,旖旎正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