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老子現在就讓人去部隊喊人,反正離的近,你們說閒話的都不怕丟人,我們救人的怕個球。
老四,你跑得快你去喊部隊領導來!”
於父站起來大聲招呼於四妹於知冬,這可真把馮平安母子鎮住了。
借馮平安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去問部隊和醫院。
甚至於這事兒真要鬨去醫院他這工作都保不住!
“你們少胡攪蠻纏胡說八道,我們可沒說不許救人,不就是還錢嗎?還就是了。”
還?好啊。
“那就馬上還,孩她媽把欠條拿出來。”
於母早就有了準備,二話不說就掏出了一把紙條。
“這上麵每一筆錢都是按了手印的,白紙黑字大家夥兒可都幫忙看清楚了,一分彆想賴!”
馮婆子一直拉著馮平安的衣服,想讓兒子賴賴賬。
可是馮平安不敢,因為於知夏這個人一向說到做到,她說要找人評理就不是開玩笑,他是真有些懼。
在加上那個人生死未卜,最晚明天或許就要找人算賬,真要醫死了人……退,這婚事必須趕緊退!
“媽,給她,將來我給你在縣城找個兒媳婦,保管比一個鄉衛生員好十倍百倍,總比一個劁匠好!”
馮婆子心慌啊,一百塊他們家沒那麼多錢啊。
“沒錢就用肥豬抵,你們家那大肥豬正好了,拿來吧。”
最後,馮家到底同意了肥豬抵債,如此於知夏退婚了,誰也不能說這婚事退的好還是不好。
因為流言真的傳遍了四鄰。
畢竟70年代的農村,一個鄉村女大夫看了男病人的那種地方,這絕對是稀罕的能傳遍十裡八村的事兒。
這幾日甚至還有二流子去衛生所找於知夏的麻煩。
70年代的夜晚,月亮又大又亮,這裡清新,自由,連空氣都是香的,和末世不同,根本就不擔心隨處跑出兩個吃人的怪物,越留在這裡她越熱愛這片土地。
就在於知夏還在感慨這裡安全的沒有任何問題的時候,一個醉酒的二流子堵住了她的去路。
“你就是那個摸了人家那裡的女大夫啊
長的真俊,他們說你騷的很連病人都不放過。
要不你摸我吧,你不放過我吧,我隨便你怎麼弄保管都不掙紮一下。”
說完,二流子借著酒勁兒向著於知夏撲了過去。
可是就在於知夏準備出擊還手的瞬間,一道影子從麵前閃過“啊……”一聲慘叫,撲過來的二流子一下摔倒了一旁的土溝裡。
她舉起電筒輕輕扣動按鈕,黃色的燈光亮起。
是他!
紀淩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