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裴寶珠攔住去路,“彆走啊,這點事請示大哥乾什麼,他那麼忙,大嫂就不心疼他嗎?有你這麼當妻子的嗎?何況大嫂不是開了繡衣閣的嗎,衣裳於你而言還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大嫂隻是對我小氣罷了。”
“大嫂,你站住,怎麼不理我?”
“你理我呀!我不管,每個季度我至少要二十套新衣,你這些我不要!”裴寶珠沒被理會,氣惱地一腳踹向裝著新衣的箱子。
“咚”的一聲巨響,可見踢得極狠。
“啊,腳好疼......”
沈桑寧停住,轉身走了回去,麵上一片冷色,“既然不要這些,我拿回去,給你重新準備。”
裴寶珠一喜,沒想到還真好使,“二十套?”
沈桑寧皮笑肉不笑地點頭,隨即吩咐人將箱子抬走。
“哎哎,其實你補足就可以,也不必搬走,這些衣裳還是合我心——”裴寶珠話未落,就被打斷。
“不,我重新讓人做,到你滿意為止,畢竟妹妹是家中唯一的千金,得重視。”沈桑寧柔和地說完,不回頭地離開。
身後的丫鬟們抱著箱子,隨著她走。
期間撞見了前來看女兒的許氏,沈桑寧仿佛沒事人一般打了招呼。
許氏看著那兩個大箱子,疑惑不已,加快腳步進了怡景軒。
初入院中,看見布置和陳設,便知這是花了幾分心思的,不由欣慰和讚許。
當看見女兒在房中簪花時,許氏笑問,“怎麼樣?和你嫂嫂相處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