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舅母聽聞,欲言又止,“寧寧請來的?她現在已經開始操心穩婆的問題了?是不是太早了些?”
樊舅母一句比一句高昂亢奮,顯然陷入誤會無法自拔。
紫靈張張嘴,選擇緘默。
少夫人這事兒,她不確定能不能透露,乾脆是不說了。
奈何樊舅母向來嘴碎,有震驚也沒憋在心裡,馬不停蹄地去了主院傳播。
那廂。
沈桑寧到主院時,正好聽見樊舅母在外祖母麵前繪聲繪色地說——
“母親,這孩子都把穩婆請來了,她是不是壓力太大了,我看咱還是彆給她太大壓力了。”
“這懷都沒懷上,請穩婆作甚啊!”
樊舅母連連歎氣,外祖母無語道:“寧寧許是有其他原因。”
還是外祖母腦子清醒些,沈桑寧在心裡道。
一邊走進屋內,眸光掃了掃,既沒見到外祖父,也沒看見羅大夫。
“外祖母,羅大夫回去了?”她直接問道。
外祖母點頭,“他留下了幾貼藥,回頭我讓廚房煮好,給你送去。”
聽聞,沈桑寧莫名想起當初被春日飲支配的恐懼,當即道:“外祖母,若是提興致的藥,那大可不必了。”
她現在已經不需要春藥了。
外祖母古怪地朝她瞅來,“你這孩子,想些什麼呢?我們豈敢給世子下虎狼之藥,不過是強身健體的藥物,給你們雙方提高些孕率,誰讓你們同房次數那麼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