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重點關照對象,怕走漏風聲,沒人知道他們的真實姓名。”說完之後陸鐵生又補充了一句,“他們恐怕不在了。”

“他們當初下放的具體地址在哪?”

陸鐵生不敢再有半點隱瞞,和盤托出。

陸硯聽完,緩和了一下情緒,冷聲道:“都給我滾,不管用什麼方法,今天必須離開京都,要是晚了,保不齊我會改變主意。”

說完起身離開。

文哥心情複雜地跟上來,“陸工,萬醫生被我拿到把柄後,還算配合,該怎麼處置?”

陸硯停下腳步,“讓他彆在這一行乾了。”

“是。”回應完後,文哥又補充道:“車子您開回去,等會我自己走。”

陸硯走後,文哥轉身又回到了診所,回到病房才看到陸傑和萬醫生扭打在了一塊。

病房門被反鎖,其他幾位醫生和護士正在轉移遣散病人。

“你個狗雜種,收了我的錢,還賣了我。”陸傑活了三十來年,第一次被人這樣背刺。

雖然他不怎麼打架,但萬醫生也是個瘦弱的。

萬醫生被揍得鼻青臉腫,繼續回擊,“幾百塊錢讓我陪你賣命嗎?你和我談的時候,也沒說你這冤種弟弟的身份啊,和你一起誆騙他?不是讓我送死嗎?”

陸傑同樣被揍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你咬住不鬆口,他就是天王老子,也拿你沒辦法?”

“你當他蠢嗎?他當場看了你媽的病曆,就領來了兩個專業的醫生,說要把人帶走去大醫院檢查,收了我的病曆單要去起訴我。

以他的身份一鬨大,你覺得我們這診所還能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