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了一頓中午飯,沈清宜就領著安安回去找陸彩晴了,三人一起打車去找夏熹悅。

哪知夏熹悅竟然不在京都,回來時沈清宜給夏家老宅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夏希芸,“阿悅要是回京都了,我讓他去找你小姑子。

真行啊,你們!靠擺攤就把這麼大批貨給賣完了。”

得到夏希芸的回複,沈清宜總算放心了,隨後又對陸彩晴說道:“他要是不來,歇兩個月也沒事。”

“好!”

交待完這些事,沈清宜帶著安安第二天就出發趕往臨城,臨走時她將父親的那本筆記也帶上了。

陸硯此時坐在床邊,床邊放了張桌子,左手掛著吊瓶,右手在本子上飛快的書寫。

旁邊的陪護人員,看到瓶子裡快打完的點滴,連忙去叫醫生。

醫生提著醫藥箱過來,看到陸硯,不禁皺了皺眉頭,不用說,藥肯定又沒吃,“陸工,上麵不是說了嗎,讓您休息一個星期,把病養好再工作。

今天下午的的飯又沒吃吧?”

陸硯停下手上的筆,“吃了一些!”

說著伸出右手讓醫生取針,蒼白勁瘦的手背上,青色的脈絡十分清晰,醫生搖了搖頭,“才幾天,又瘦了,到時候您媳婦看到,得有多心疼。”

陸硯的目光閃了閃沒有說話。

拔完針,醫生對旁邊的陪護交代道:“好好照看,一定要記得提醒他按時休息,按時吃藥,按時睡覺。”

陪護人員麵上答應著,心裡卻是苦,這位大哥看著溫和聽話好照顧,實則難搞得很,哪裡會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