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已經在警察局裡呆了很久。
匆匆忙忙過來了解情況,隻聽說是整個公司的人都被抓了不少,要是發現他們知情藥物有問題還去銷售,恐怕要從重判刑。
林香盼一聽,眼淚就憋不住了。
“怎麼辦?嘉行還那麼年輕,要是坐牢,一輩子都毀了。”
“不會的,不會的……”薑晚呢喃著安撫的話語,心裡其實也沒底,隻是頭一次,希望夏柔彆出什麼事。
她模糊想著,忽地察覺到了什麼,抬起頭,撞見一道頎長熟悉的身影從門外進來。
打開的門裹住冷風穿進來,整個屋子的人都瑟縮了下。
薑晚和林香盼麵麵相覷,厲衍川來了,她們隻會更忐忑。
“我是受害人律師,夏柔小姐已經全權委托厲先生處理此事。我們需要了解對方有沒有主觀意義上的傷害行為……”
律師去溝通,隻有厲衍川,目光徑直停留在薑晚身上。
她臉色發白,憂心忡忡的,好像出事的是她自己男朋友一樣。
“厲總,我男朋友不是故意的。”林香盼想著,自己曾經嘴過厲衍川那麼多次,實是不好開口求情。
薑晚抬起頭,撞見厲衍川晦澀不明的目光。
他什麼都沒說,站在不遠處,靜等著薑晚過來。
夜裡風冷,薑晚上了車,車內局促。
“不是說要離婚?”
薑晚微窒,“你知道,我不是為這個事上來的。”
厲衍川瞥了她一眼,在車內點燃了一支煙,火光忽明忽暗,彌散開的煙霧照的他整張臉都晦澀不明。
“想讓我放過他?”
“想。”
“薑晚,你求我。”
薑晚卻不說話了。
她求不了他。
“怎麼,想請我幫忙,卻不願意付出代價?厲太太,我是生意人,幫一個成嘉行,對我有什麼好處?”
薑晚捏了捏手掌心,強按下心中酸澀,輕聲問。
“所以,你想要什麼好處?”
厲衍川眸光深諳了一些。
撚了煙,長指落在她下巴上,撫過唇,眼神裡有三分涼薄。
“你說呢?”
薑晚被那逼仄的目光壓到有些喘不過氣,彆開眼,“我身上,沒有你想要的利益。”
“變了。”他傾身靠近,嗓音越發嘶啞,“這張小嘴,還是不說話隻乾活的時候,更讓人舒服。”
說著,手指便挑開了她的衣服拉鏈。
薑晚眼兒瞠然瞪大。
“厲衍川,我們正經說話。”
誰跟你正經說話。
厲衍川手臂一伸,輕易便將她拉入懷中,仗著身形優勢放肆撫過她胸前,掐著那細軟的腰往雙腿上按。
薑晚有些急了。
她不是出來賣的!
厲衍川這般行徑,於她而言就是羞辱!
“要是表現好,我不是不能考慮……薑晚,你知道我需要什麼……車上全防窺,不用擔心被人瞧見……”
“厲衍川……我不是妓女,你乾什麼!”
他們最親昵的時候,房間裡每個角落都有他們相愛的身影。
可即便如此,也不曾車震過。
薑晚眼圈通紅,屈辱的念頭在腦海裡一片片閃過,她忍無可忍——
“彆裝得那麼烈,往日裡你求著我要你的時候……”
“啪!”
他話說到一半,臉上忽然吃痛。
厲衍川愕然。
薑晚竟打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