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陳年舊案,悲劇收尾(1 / 2)

再次死亡 禾五平安安 2431 字 21小時前

“老周,你去把當年的卷宗找出來,之後再去問問你那位姑姑,看看有沒有什麼是卷宗上沒有的線索,務必事無巨細全部整理下來。小王小金,你們也去走訪一下老街的居民,看看有沒有其他窯廠的線索。”

“是,邢隊。”三人異口同聲。

會議結束,刑真來到二樓法醫處,透過解剖室門外的玻璃,發現此時法醫老徐正在解剖,刑真敲了敲門,“進來。”

刑真推開門,“報告什麼時候能出來?”

“老徐看了他一眼,眉頭一皺;“你以為我們法醫是神仙,屍體一拿回來就能解剖結束,結果就出來了?”

“哎呦,生氣啦,這不是著急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抓緊驗屍。”刑真上前給老徐捏了捏肩膀,語氣討好:“尊敬的法醫大人這會兒,有沒有什麼新線索?”

“倒是有一個。”老許走到辦公桌旁拿出一張單子遞給刑真,“死者血液裡檢測出維庫溴銨的成分。”

“維庫溴銨?這是個什麼東西。”

“維庫溴銨,是一種肌肉鬆弛藥,主要作為全麻輔助用藥,用於全麻時的氣管插管及手術中的肌肉鬆弛。”法醫老徐見他一臉不解:“這種藥注射後的效果是可以使人無法動彈,但是意識依舊清醒。”

“意識清醒?”

“對?凶手在死者生前意識清醒的情況下,捅了他總共27道刀,其中26刀是為了讓折磨死者,更像是泄憤,而最後一刀,也就是心臟力度跟深度都比之前26道嚴重,一刀致命。從傷口來看,刺傷凶手的應是個身高不足165CM,體重少於50公斤的女性,但從頸部切口來看,凶手是個身高在170-175之前,體重高於75公斤的男性。”

“所以凶手有兩個人,一男一女。”

老徐點點頭。

刑真聽完立馬拿出手機撥號:“小葉,著重查找秦壽身邊身高不足165,體重小於100斤的女性跟身高在170-175之間,體重高於150斤的男性。”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留下電話那頭的葉青在風中淩亂。

“法醫大人,你抓緊驗屍。大概多久報告能全部出來。”

“明早8點你過來拿吧。”

“好的,辛苦法醫大人了。”說完刑真又給老徐捏了兩下肩膀,“不打擾您老驗屍了,我先撤。”說完就離開了驗屍房。

刑真離開驗屍房就直接下樓往停車場走著,邊走邊播著電話:“邱天,你現在在哪裡?”

16.30真川派出所

邱天做完筆錄電話鈴聲就響了,他拿出手機看了一下直接點了接聽:“邢警官,我跟王叔在派出所做筆錄呢。”

“做完了沒。”

“我這邊做完了,王叔還沒有好。”邱天看了看還坐著的王叔。

“那行,你在那邊等著,我馬上到。”

邱天掛完電話便繼續等著,等了將近10分鐘後,王叔顫顫巍巍地走了出來,他扶著王叔,慢慢走向派出所出口,剛走到門口就見刑真從車上下來。

刑真朝邱天招了招手,“我送你們回去。”

邱天扶著王叔走過去,“你們都坐後邊吧。”刑真直接打開後車門。邱天感激地看了眼刑真,便扶著王叔坐了進去。

一路上,三人相繼無言,誰也沒開口,不過刑真時不時地透過後視鏡觀察著他們。邱天一臉坦然,而那位王老板一直哆哆嗦嗦的,從案發到現在還是一臉的驚悚,不過有時候又會時不時的發呆。慢慢地到了老街街口,刑真停好車,邱天扶著王叔先下車,然後直接往餛飩店走去,刑真後邊跟著,走著走著看到一家百貨店,進去買了一打啤酒,便出來了。出來看到邱天扶著王叔還在慢慢地走著,這一路上,王叔差點摔倒好幾次,要不是邱天拉著,都摔地上了。等到達餛飩店時刑真看了一眼時間,原本七八分鐘的路程愣是走了20分鐘。邱天扶著王叔推開門走進去,坐在了椅子上,然後給他到了杯水,這時刑真過來把水拿走了,將一打啤酒放在桌上,“喝點酒壓壓驚。”

“不了吧。”王叔推了推。

“喝醉了睡一覺就什麼都不記得了。”邱天看了眼刑真,便也說道,邊說邊拿出酒瓶打開瓶蓋,塞給王叔一瓶,又遞給刑真一瓶,刑真接過後自己也開了一瓶率先喝了一口,然後把酒遞到王叔麵前:“來我們陪你喝。”

刑真見狀也喝了一口,將手也遞過去,王叔見他們都喝了,也不推脫了,便跟他們碰了下酒瓶,就“咕咚咕咚”直接乾完一瓶。

“王叔好酒量啊。”邱天邊誇邊給王叔開酒,一連三瓶下了肚,王叔臉微微泛紅起來,不過人漸漸放鬆下來,話也漸漸多了起來,他擺擺手:“小邱啊,彆說,你王叔我當年酒量還是很不錯的,現在嘛老了,也沒一起好了。”

“真的呀,那我倆要來好好比比了。”邱天說完又遞給王叔一瓶,自己也一口氣乾完了一瓶酒,王叔見狀又乾完了一瓶,這瓶乾完,王叔的整張臉都紅了起來,人也有點暈乎乎的。

“王叔啊,我聽說你以前不是做餛飩的啊。”

“是啊,我以前也是乾窯廠的。”

“乾窯廠啊,那估計掙了不少錢吧,怎麼現在不做了呢。”

“那還不是窯廠做不下去了呢。”

“做不下去了?為啥啊?”

“是因為汙染太嚴重就停了。”此時刑真很有眼力勁兒地插了進來。

“對!”王叔看向刑真,“不過也不全對。”

“也不全對?難不成還有其他原因?”刑真順著他的話繼續問著。

“那是窯廠死人了,大家害怕就不乾了。”王叔突然眼神淩厲,一拍桌子:“是他們自己做了虧心事,不然好好的窯廠關它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