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灸，艾灸，開的方子，好像都沒有不對。“

但是……

趙清歌歎息。

她好怕，再這樣下去，杜若蘅覺得她無能，肯定不會再給她機會的。

所以，現在杜若蘅隻要一見她。

趙清歌心中就開始害怕了。

總覺得，送若蘅接下來就是要收拾她。

杜若蘅沒有開口。

趙清歌吞咽口水。

完了，氣氛這麽凝重，肯定是要收拾她了。

“夫人，我……我今天跟我讀研的時候導師溝通了一下，他跟我說了幾個辦法，我……我覺得興許有用，明天我就給白先生試試！”

“我覺得，這次……肯定會有用的，肯定會……”

忽然，杜若蘅開口：“你最近不用給他治療了。”

趙清歌的聲音戛然而止，不敢置信看著杜若蘅。

“不……不給白先生治療了？”

意識到不對，趙清歌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了。

“夫人……白夫人，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肯定可以的，真的……”

趙清歌以為，杜若蘅覺得她遲遲沒有將白言朔喚醒。

所以，不讓他治了，要弄死她。

“白夫人，真的不是我不行，是……是白先生這個情況真的非常罕見，我一直覺得，治療到這個地步，就算不能喚醒，白先生多少也該有些正常反應了，可是……”

“可我現在也不確定，問題到底出在了什麽地方……”

趙清歌哭了起來、

她夜以繼日的努力，生怕惹了杜若蘅不快。

真的是兢兢業業，沒有半點別的想法，就想白言朔趕緊醒過來。

可，始終沒進展。

杜若蘅皺眉。

“閉嘴，我最近，不需要他清醒過來!”

趙清歌：“啊?”

不……不需要白言朔清醒過來？

杜若蘅瞥一眼趙清歌：“怎麽聽不明白？”

“明……明白了，聽明白了……”

就是杜若蘅現在不需要白言朔清醒，需要他保持現在這個樣子。

不會說話，不會動。

趙清歌腦子忍不住多想。

杜若蘅這樣做是為什麽？

她的心思早就被杜若蘅看透：“沒錯，就像你當初故意不給白言朔治療，想要一直留在他身邊一樣！”

“我我我……”

趙清歌當初不給白言朔治療好，是想要有理由留在他身邊。

但杜若蘅和她不一樣的是……

她既無法狠心殺人，可她自己計劃還要進行。

那就隻有先斷了白言朔的治療。

保持現在的狀態。

活著，又沒活著。

趙清歌感覺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她想捂住耳朵。

杜若蘅現在有些秘密根本不避諱她。

這讓趙清歌很害怕。

她知道杜若蘅那麽多秘密，要麽……投靠她，成為她手裏的刀。

要麽，就是四人。

趙清歌果斷作出了選擇。

“是，夫人您放心，您讓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

杜若蘅盯著白言朔，說出一句讓趙清歌嚇的沒了半條命的話。

她說：“白言朔，我的確是無法新狠心殺你，但不代表……我會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