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是個絕對的頂尖殺手,國內,沒這一號人,應該是國外來的。”
聊著走出電梯,又碰見了路清荷和顧淼淼。
兩人互相交換了一個頭疼的眼神。
果然一看見他們路清荷便哭哭啼啼上來。
非要讓他們把杜若蘅送白言朔身邊弄開,各種臟話一個勁兒的罵個不停。
仿佛杜若蘅就是這世上最肮臟,最惡毒的人。
有她在,白言朔必死無疑。
終於,曆烊實在聽不下去。
“路夫人,總裁現在緊緊抓著少夫人的手,醫生都掰不開,你讓我們怎麽辦?把總裁的手給掰斷?還是鋸下來?”
“何況,人家夫妻感情好好的,輪不到外人破壞。”
曆烊已經說的很客氣了。
要不是看在她是白言朔親媽的份兒上,他能罵的她說不出一個字來。
路清荷尷尬的哭都哭不出來了。
“我……這不都是擔心言朔,你們身為他最信任的朋友,難道……”
楚雁聲深吸一口氣,實在聽不下去。
“路阿姨,你自己也聽見了,如果不是嫂子,我哥這次就死在手術台上了,我不知道你到底為什麽,對她有這樣深的偏見?”
“我那不是偏見,是杜若蘅,她本來就是那樣……”
楚雁聲怒斥一聲:“夠了,不管你怎麽鬨,我哥依然愛她,我,也始終相信她。”
他繞開路清荷就要走,可是走兩步突然停下來。
“路阿姨,你在我心中一直是一個優雅從容的夫人,不是這樣一個一天到晚隻會歇斯底裏的人!”
“我希望你能冷靜一下,有時候不要總聽別人怎麽說,你先好好想想,自己為什麽便成了這樣?你不知道你現在的模樣,有多猙獰可怕。”
路清荷愣在當場。
她萬萬沒想到,楚雁聲最後竟然說出了那麽一番話。
走遠後,曆烊搖頭感慨。
“我算是終於知道,為什麽有那麽多結婚後,因為婆媳關係執意要離婚的女人了。”
有這樣的婆婆,誰能忍得住?
愣了好久的路清荷,回過神,突然抬手開始摸自己的臉。
“我……怎麽了,他什麽意思?他是覺得我現在麵目可憎?”
顧淼淼心中一慌,趕緊安慰。
“阿姨,阿姨,你不要急,不要聽出少爺的話,他本來就愛慕杜若蘅,當然隻向著她!”
她嘲諷道:“大概在他的眼睛裏,所有說杜若蘅壞話的人,都麵目可憎吧。”
路清荷氣的握緊拳頭。
“虧得我因為他們是言朔的好朋友,那麽相信他們。”
顧淼淼一臉無奈:“阿姨,你看,這就是杜若蘅的可怕之處啊,她總是有辦法,讓男人跪倒在她的裙下。”
路清荷咬牙切齒:“不要臉的狐狸精……我就不相信,她能這樣一直猖狂下去。”
顧淼淼低聲說:“我現在,隻擔心,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不會,我已經想好,該怎麽辦了,重症監護室一天24小時有護士在,她不敢動手,我們現在隻需要等言朔醒來,我們暫且忍耐幾天。”
路清荷冷笑一聲:“到時,我把那件喜事告訴言朔,就不信他還向著杜若蘅!”
“哼,想要白家的財產,還輪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