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是瞎說,不要聽他的!”
杜若蘅再也忍不住趴在飯桌上哈哈大笑。
珍妮姐和阮西池兩人,實在是太好玩了。
她捂著肚子道:“行了行了,你跟一個孩子計較什麽,吃飯吃飯!”
珍妮姐感覺今天這張老臉算是丟了個徹底,她扭頭對阮西池說:“聽到沒,你老板說了,差不多行了,在你老板麵前,老實點!”
阮西池癟嘴。
明明他已經很老實了。
珍妮姐聞到一股胡味,立刻跳起來:“哎呀,我差點忘了,廚房裏還燒著一個湯。”
她一走,杜若蘅對阮西池說:“臭小子,我跟你講以後,少在我麵前玩綠茶,你這茶藝不行,太弱了,回去好好練練再來!”
阮西池哼了一聲,“她從來都沒給我剝過蝦。”
“吃醋了,嘖……那你以後可要習慣,你還沒見過她給我削蘋果皮,剝柚子,擰瓶蓋,挑魚刺……”
阮西池的臉徹底黑了。
“你……你們到底有沒有那種關係?”
“哪種?”
“就那種……”
杜若蘅唇角揚起,笑的有些奸詐,“你說呢?”
珍妮姐端著湯出來:“裙帶排骨湯,有點胡了,味道不太好,湊合喝吧!”
她端過來直接放在,阮西池麵前:“你拍戲瘦了,好好補補。”
阮西池正想高興,這是給他的,杜若蘅都沒有。
結果,他低頭看著黑黝黝的湯汁,就笑不出來了。
杜若蘅低頭,笑的肩膀發抖。
珍妮姐看著阮西池:“快吃啊,怎麽不吃,你……該不會嫌棄我做的吧?”
“當然沒有……”
吃過飯,杜若蘅也沒能出去。
珍妮姐總以為她說走是礙於阮西池,說什麽也不放她走!
晚上,兩人窩在小陽台的懶人沙發上喝酒。
阮西池被趕去了房間打遊戲。
珍妮姐灌一口啤酒:“煩人……趕都趕不走,你說怎麽就這麽粘人呢?”
“你少在這兒凡爾賽,那可是萬千少女的夢,你睡著人家的夢,還嫌煩,小心天打雷劈!”
珍妮姐撇嘴:“得了吧,那些少女看見的都是濾鏡下的阮西池,你看他現實生活中的他,要你還我你也煩!”
“那你還說,人家是你的小寶貝兒,你心裏隻有他呢……”
珍妮姐老臉一紅:“哎呀,逢場作戲,那不是為了留住這個搖錢樹,怕他真跑了,”
杜若蘅搖頭:“你可真夠狗的呀,欺騙人家純情少年的感情,騙身騙心,還要騙他錢……”
“我這還不都是為了你啊,你被抓進去了,我一個人在外頭戰戰兢兢,我要不想辦法賺錢,你打下的江山,可就沒了!你不曉得,我白天忙的焦頭爛額,晚上回來,要哄這位祖宗,我都快精神分裂了……”
珍妮姐跟杜若蘅吐了一遭苦水。
杜若蘅伸手抱住她:“謝謝你!這些天,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