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便冷靜下來,他承認自己對杜若蘅的確是有私心,可是……他從來不覺得羞恥,喜歡一個人沒有罪過。
他向來坦蕩,絕不會做出越界的事。
“白言朔,杜若蘅如果沒有罪,我會幫她洗脫罪名,如果她有罪,我會親手將她送上法庭,我是一個警察,我做的一切都會對得起我身上的警服,可你……倘若你和她沒有感情,我勸你還是不要再鑽牛角尖!”
白言朔忽然笑了:“誰說婚姻一定要有感情!”
他低頭看著杜若蘅的頭頂,流著血的手放在她頭頂,輕輕撫摸。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多愛杜若蘅。
“像杜若蘅這樣有意思的女人,可不好找,我怎麽會輕易放開。”
再沒有一個女人,能像她一樣,將他玩的團團轉。
也沒有哪個女人,敢在他麵前說那樣的話。
不管他是不是厭惡她,都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確是特別的。
特別到,在她頻頻挑戰他的底線後,還能讓她活著。
既然如此,那這樣一個好玩的人,當然要握在自己手裏,直到,他徹底玩膩了那天為止。
不過,以後,所有的遊戲規則都是他說了算,杜若蘅,就是他手裏的一個玩意兒。
楚沛言氣的胸口疼,好幾次都想狠狠將白言朔揍一頓。
他深吸一口氣,道:“我們找個地方單獨談談吧,我有些話想跟你聊。”
他白天答應了杜若蘅,說要勸說白言朔離婚。
雖然,看現在的情況想讓白言朔同意真的非常難。
但……自己既然已經答應了,那總要試一試。
白言朔唇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他甚至都知道楚沛言會說什麽。
但他卻當著楚沛言的麵,用溫柔的讓人頭皮發麻的嗓音對杜若蘅說:“等我回來。”
杜若蘅當即哆嗦了一下。
我可去你XX的!
她後悔了,早知道就不該刺激杜若蘅,就應該一直服軟。
白言朔和楚沛言離開,病房裏隻剩下杜若蘅一個人,她躺在床上氣的咬牙,狠狠錘了一下床板!
白言朔不肯離婚,還要和她繼續糾纏。
那她肚子裏這孩子怎麽辦?
她不想讓他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
杜若蘅咬著食指關節,很用力,牙齒陷進肉裏,幾乎要咬破。
如果真的被他發現了,那也不能承認這個孩子是他的。
……
白言朔和楚沛言來到了步梯。
“說吧。”白言朔聲音慵懶。
樓梯轉角的燈是聲控燈,他的聲音響起後,燈才亮起。
白言朔不像方才在杜若蘅麵前那樣,此時他有些不耐煩,眼神冷漠,不加掩飾自己不想聊的態度。
楚沛言忍下。
“你想要報複杜若蘅?”
白言朔笑了:“你覺得我應該放過她?”
楚沛言皺眉:“沒錯她做的有些事的確是過分,可是,你是個男人,至少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你所做的每一個選擇,都是你自己決定的,而且……”
他頓了一下,說:“在男女關係中,女孩子本來就是弱勢的一方,杜若蘅固然騙過你,但,她欠你的,真有那麽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