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來處理!”
信遠的聲音很大,確保自己說的話陳驚瀾可以聽的一清二楚,確保他的注意力,已經從那個章魚的身上轉向自己。
因為他已經能夠明確的感受到,這個封侯境的家夥,貌似氣息有點不穩定。
實際上,他嘴上說自己來解決,但實際上他自己根本也不太清楚到底要怎麽處理,以及對方打算怎麽做。
他隻是趕緊穩住陳驚瀾的心態,避免對方不理智的情況下做出極端的選擇,比如說直接自爆什麽的。
他清楚這個世界的封侯境們,作為最強者的他們,其實一個個都是最為嚴重的ptsd,他們知道災級神祇神降會有什麽後果,所以一個個非常的應激。
信遠實在是不敢賭,怕這家夥搞出什麽過於恐怖的動靜。
信遠的聲音帶著他獨特的信仰之力,陳驚瀾耳邊不停的回蕩著這樣的聲音,慢慢的,終於冷靜了幾分。
喘著粗氣,回頭看著信遠,看著他此時貌似十分沉著冷靜的臉,莫名的有了幾分安定。
這個世界上代表著不安定的家夥,這個單論戰鬥力還不如自己的年輕人,此時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有一種異常的安心感。
就好像將事情交給他,這世界上就沒有什麽困難的事情。
領袖的方式有很多種,但這個年輕人身上,已經有了他獨屬於自己的氣質。
身上暴動而不穩定的氣息慢慢褪去,陳驚瀾決定還是相信一次眼前這家夥,開口道:
“那你來說,怎麽解決?”
“還有,祂剛才釋放的神力是什麽東西,有什麽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