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想要殺我,那你在等什麽呢?”
“其實,剛才動手的話,說不定真的會被你得手,畢竟我的閃現也是需要控製的。”
陳驚瀾冷哼了一聲,“哼,不愧是信遠啊,當然不是那麽好殺的。”
信遠聽了他這句話,不由得顯得有了幾分鄙夷,搖了搖頭,
“別給自己找借口了,我的軍神大人,什麽不好殺,什麽沒把握,你不殺我,不就是因為你不敢嘛!”
空!
這句話像是炸雷一樣轟擊在陳驚瀾的心頭,讓他甚至忍不住一抖,眉頭瞬間擰緊,好像立刻就要反唇相譏。
但是信遠沒給他機會,而是一邊靠近,一邊繼續的說道。
“別否認,你就是不敢。”
“就像是你當初不敢做出決斷一樣,就像你們不敢承受改變曆史的壓力那樣。”
“現在也是一樣的,你仍舊不知道,殺了我,終止這一切,會不會對曆史有不可挽回的影響,更不知道這份影響是好是壞,對麽?”
“你不敢打這個保票,你不敢負責,你不敢去做無可挽回的事情,對嗎?!”
信遠此時的位置幾乎就是和陳驚瀾臉貼臉,他的聲音,他吼出來的質疑,在陳驚瀾的腦海中如同驚雷一般回蕩著。
他的骨節都攥得劈啪作響,在他的一生之中,幾乎從未有過人,敢於這樣麵對麵的“羞辱”他。
哪怕是神,也要問問他這一雙鐵拳答應不答應。
但是現在,在這個對於信遠無比危險的距離來說,他仍舊是沒敢出手,沒有轟出那致命的一擊。
因為,信遠說對了!
“軟弱。”最後,信遠看著陳驚瀾,輕飄飄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這兩個字一出,陳驚瀾咬著牙抬頭,開口問道:
“我不敢負責?你就敢了?你怎麽負責?憑什麽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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