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當然是信遠發出來的,此時他的身影直接向上衝出,撞破了酒樓的頂部,站在了最外麵裝飾性的塔尖上。
也不知道他在裏麵撞碎了多少層的地板,經濟損失算是給他算上了...
手裏拿著信仰之槍,大聲繼續道:
“我還以為這次會有什麽不一樣的,圍追堵截了這麽多天,結果碰上了還是讓我很失望啊。”
“不過就是強行洗腦嘛,沒什麽新鮮東西,就是那些早就已經熟悉了的那一套!”
“和山上搶壓寨夫人的土匪差不多的性質嘛。”
信遠這一次,話說起來就成了沒完沒了,不知道為什麽開始了持續性的嘲諷模式,讓人感覺很奇怪。
但是他一嘲諷不要緊,在這個已經多少年沒見過高手的城市裏,整座城都在隨著他的話語晃動!
城市中間,從城南到城北的主路上,寬闊的街道兩旁路燈一排排的爆炸,裸露的電路讓整個城市的大路兩旁,都響起了刺啦聲,聽起來竟然是還有幾分悅耳。
兩側凡是超過十五層的建築,此時全都都開始了搖晃,像是經曆了一場地震。
水立方一樣的體育館,此時上麵也布滿了大片的裂痕,看起來就像是經曆了戰爭一般。
這一開場,神祇都還沒動動手,信遠這一下,就給城市帶來了重創一樣的損失。
在鬨市城區沒有掩飾的暴露自己的力量,舉手投足間便是毀天滅地的威能。
然而,這麽做當然也不是為了信遠自己的高調,而是某種“喚醒”的方式。
聲音所過之處,如同一柄重錘一樣砸在了一個個的人身上,讓那些被蠱惑的,全都顫抖著驚醒。
信遠手中信仰之槍緊握,趁著時間還早,在進行自己的反洗腦。
他也正好是想看一看,這次民眾被喚醒,是不是有什麽不同。
果然,驚慌再一次出現,就像是曾經一樣,上一次那種莫名的詭異感,在這座城市中消失了。
驚呼與騷亂,人們的四散奔逃,隨後,就有人發現了信遠。
很難不被發現...畢竟他站在城市中最顯眼的地方開麥罵人,還罵的很大聲......
受到下方一眾人員的“指指點點”之後,眾人開始躲藏到自己認為安全的地方,拿出了攝像機。
不過,那種萬人追捧的場麵沒有出現,也不知道是人們成熟了,還是遭受的精神衝擊比較難以平複。
葉天當然是也醒了,在自己女兒的懷抱中醒來,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問道:
“我昏迷了多久?發生什麽了?”
“昏迷?你才失神了不到一分鍾。”葉紫鸞皺眉道。
“我感覺...就像是過了好幾天一樣。”
葉紫鸞瞬間驚悚,看來即使她不明白具體,也從這裏知道了神祇這次的精神控製有多大的危險。
“那個....那個人是信遠?!”葉天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什麽一樣,瞬間發現了不對。
“他來這裏了?!他為什麽還會親自來?你們是一起的嗎?”
葉紫鸞:……
不知道為什麽,自己這個老爸好像是對信遠很推崇,信遠在大陸上的威望,高到這種狀態了麽……
但是現在她也沒時間嫉妒,隻能是趕緊推著葉天趕緊離開,嘴上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