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玉堂:啊?你就這麽走了?
愣愣的看著他消失的背影,苗玉堂硬生生地忍住了自己想要罵人的衝動,抬手將春秋筆召喚回了自己的手中。
心疼的在上麵稍微擦拭了一下,好像是在擦拭自己的情人一樣。
在歲月史書上看了看,回道:
“他已經走了,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們今天的交流就此結束吧。”
“對了...這人具體是誰?為什麽感覺好沒素質...”
苗玉堂忍不住的最後吐槽了一句,連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已經被信遠帶歪了。
俗話說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曾經還對歲月史書上內容無比在意的他,現在也把這玩意當通訊錄了。
隻是苦了後來人,攤上了這麽些不負責任的逆天前輩。
信遠的回複也是很簡單,“彳亍,那就這樣。”
......
剩下的事情就很簡單,雖然信遠沒有了深淵的聯係方式(令牌打龍宇軒的時候消耗了),但是以他獨特的搞事手法,還是很快吸引到了深淵人的主意。
在和黑袍人聊天之後,兵魁很快趕來,得知能和柳白龍說上話,這位封侯境的殺人犯,連呼吸都有些急促。
當下便直接同意,他們之間具體的交流信遠沒看,一是不感興趣,再一個也是多少有了那麽一絲絲的情商,給人家一點私人的空間。
畢竟,闊別五十多年,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情感壓抑。
不過好在,他們都是深淵中人,黑暗與殘忍滲透在他們的靈魂中,給了他們屬於地獄的脊梁,那種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激動場景,還是沒有出現。
寫字交流的過程看起來很平靜,更多的還是以公事為主,好像隻是簡單的和朋友互通書信。
深淵的人平日絕不寫信...
過了沒多長時間,兵魁來到信遠麵前,單手抓住了他的肩膀,“走吧,先去地獄路看一看。”
“不過,隻能是你一個人來。”
話音落下,他好像是明顯感受到了有些人的眼神,回頭看向了君安易。
“怎麽君殿主,不放心啊?”
“他已經不是以前了,現在沒那麽容易死,放心,我沒有任何要害他的理由。”
信遠也是衝著君安易點點點頭,開口道:
“深淵目前,算是自己人。”
“目前”還要加上一個“算”,這話說的夠沒禮貌的,但是兵魁卻沒覺得有任何問題,好像理應如此。
最終,黑色的泥潭包裹下,兩人進入了那個黑色的空間。
“直接去儘頭看一眼嗎?老大說了,如果你願意的話,修羅路和地獄路,也可以破格讓你走一遍。”
在穿梭的過程中,兵魁對信遠說道。
“不必,我趕時間,另外,你這個空間跳躍的能力是怎麽來的,我也想要。”
信遠說著,直接伸手摸兵魁,就是直接複製。
怎麽可能複製成功...兵魁連理都沒理。
隻是突然好像想起來什麽一樣,對信遠道:
“對了,這次的話的,你可能還會見到自己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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