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黑袍人和兵魁此時已經有點繃不住了,感覺自己的耳朵現在已經臟了。
壞了,帶來的這個也是一個變態啊...
黑袍人的拳頭在袍子裏麵攥得死死的,半晌之後,冰冷的對著兵魁說道:
“要不然還是把他殺了吧。”
“或者...他倆都殺了?”
兵魁:......
作為領主,他無言以對,但作為一個人類,他有點想離開這裏。
信遠和先知有來有回的聊的開心,先知大受震撼,眼神迷離的喃喃道:
“確實啊...以前怎麽沒人和我探討過這些問題?”
廢話!誰他媽沒事乾討論這種問題!
“不知道,可能他們都不太正常。”信遠道。
先知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嗯...你是個哲學家!”
隨後,房間一陣的顫抖,縮在牆壁中深處的手臂一陣的顫抖,用力的向外麵伸著,竟是連帶著白骨與乾硬的皮肉,伸出了三米多遠!
一直伸到了信遠的麵前,示意他握手。
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表示了友好,當然,信遠這次強行壓下了自己複製異能的衝動。
千萬不能複製,千萬得忍住了!自己可不想變成這個鬼樣子。
“看來,你也是個正常人,這世界像我們這樣的人已經很少了。”先知感動的說道。
“嗯,好兄弟。”信遠道。
“一輩子!”
“那倒不必...”
“咳咳!”終於,沉重的咳嗽聲還是響了起來。
黑袍人早就已經封閉了自己的聽覺,而兵魁也終於是看不下去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自己帶來信遠,是要做事關整個世界乃至人類的大事的,不是看兩個變態比誰的下線低的。
“行了,兩位的...真理討論,還是緩一緩吧。”
“我們是有正事的!不是來玩的,現在就開始吧。”
說到最後,聲音中雖然沒什麽情緒,但明顯已經趨近於命令。
先知撇了撇嘴,嘟囔道:
“真無趣,看看這些沒意思的人,根本沒有辦法領會偉大的思想。”
“好吧,那咱們就開始?”
“嗯。”信遠點點頭,他不知道要做什麽事,但這個時候,也沒什麽不同意的了。
“你要坐在我的骨盆上嗎?”
“...duck不必。”
盤膝坐下,兩人鬨夠了,也是要開始了。
整個房間開始縮小,其實就是先知的身體開始收緊,直至將信遠完全包裹起來。
眼前的一切變得漆黑,像是置身於漆黑的宇宙。
耳邊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先知的聲音已經不似剛才,真正有了種先知的感覺。
“年輕人,在不知道自己生命能否得到保證的時候,你也真是有心情來說笑。”
信遠嘴角揚起灑脫的微笑,“生死又不會因為我說什麽而改變,笑著死,不是更帥一些麽。”
“而且,你剛才不是還說我是哲學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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