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拿走了。”
看著他麵不改色的樣子,三個深淵中的人沉默了下來。
半晌後,開口道:
“你...是覺得我們沒看到,你把那個神胎拿走了是嗎?”..
“那你們可能是看錯了。”信遠回道。
又是持續好幾秒的沉默。
深淵出來做事,向來都是恐懼和殘忍的代名詞,為什麽這小子看起來不是很害怕的樣子?
這是說冷笑話的時候嗎?
還是自己等人今天做的事,顯得有點和善了?
但看了看信遠身上串著的那麽多根柱子,他們也沒覺得自己有什麽留手。
算了,不殺的話,就這裏放著吧,反正跑不了。
不一會,影子們帶著空間中其他的東西回來了。
其中一個影子手一張,出現了一個海市蜃樓一樣的虛影,是那個信遠之前見過的那麵牆。
看到這個東西後,三個人同時氣息一沉,明顯是嚴肅了下來。
“意外之喜,居然找到這東西,這小子運氣不錯,找到這種情報,就是他自己估計不太知道。”鬼麵人說道。
“就七個人是麽...和我們想的差距不大。”
“莫輕古這個老頭,看這個意思是要死了是吧?”
“不過,為什麽這小子不是?我本來以為他可能也是其中一盞燈的,他能力不是和君安易同級嗎?”
聽著幾人說話的聲音,信遠突然來了精神,開口問道:
“唉,各位,你們知道這七個亮著的人,是代表什麽意思嗎?”
三人討論的聲音集體停頓了下來,回頭看著信遠。
這小子是不是心裏沒什麽逼數。
為什麽現在還話這麽多。
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嗎?
鬼麵人森然的說道:
“你知道,你現在是俘虜嗎?”
“如果想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深淵麵前,沒有人有什麽特權。”
信遠咧了咧嘴,回應道:“所以說,你們告訴我其實也沒事不是嗎?”
鬼麵人向前走了兩步,和信遠的臉幾乎貼在了一起。
“你已經看見了,那就不算什麽秘密了。”
“但,我還就不想告訴你。”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那個叫君安易的小女生,可能處境不算很好。”
信遠的臉上沒有什麽變化,甚至連眼神都都沒什麽波動。
“嗬,根據你的資料,我還以為你不會這麽淡定呢。”
“我不覺得她是那種缺了別人保護就不行的女孩。”信遠平靜的回到。
鬼麵人微微詫異,隨後抬起手,那纖細如同骨骼的黑手,掐住了信遠的脖子。
那些黑色柱子開始了扭曲,開始在信遠的傷口中扭動,讓信遠疼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們不是來和你玩的,那個神胎你要麽自己拿出來,要麽我們也有其他的方法讓你交出來。”
“我知道你的特殊,也知道你的本事不少,更知道你現在想什麽。”
“我想說,你可以不用幻想了,你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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