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憶這才長鬆了一口氣，問了程未晚一句：“韓總他還好吧？”

程未晚仿佛沒聽到她的話一般，望著韓知返，沒出聲。

季憶以為是今晚發生的事情太多，程未晚還沒緩過神來，沒再追問，而是拿著程未晚的手機，叫了救護車。

掛斷電話後，季憶往四周又看了看，找到了自己和程未晚的包。

因為剛剛被那個男人推到在地時，摔倒了膝蓋，她走路一瘸一拐的，將兩個包分別撿回來時，耗費了很長的時間。

她將包遞給程未晚時，程未晚和剛剛她跟她說話時一模一樣，依舊保持著剛剛跪在韓知返身旁的姿勢，眼皮一眨不眨的望著男子昏迷的容顏，沒任何的反應。

直到救護車過來，程未晚才從地上快速的站了起來，用季憶披給自己防曬服，裹了裹身子，給護士讓開了路。

一上救護車，護士就開始為韓知返止血。

程未晚坐在韓知返的身邊，盯著他目不轉睛的看了一會兒，然後再抬頭時，透過窗戶上倒映出的畫麵，看到了對麵坐著的季憶。

她半張臉是腫的，頭發亂糟糟的，膝蓋上有好幾處傷口……

程未晚沒說話，靜靜地看了一會兒，就收回視線，然後找了自己的手機，編寫了一條短信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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