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羽漢楓居然被那完顏闍母,用著一短銃擊中胸口轟死的事情,仔細想想其實也不算是如何得離譜。
完顏闍母率領的襲擾大軍,已經與新軍騎兵激戰了好些天。
連日激戰之下,新軍騎兵不僅有著大量人員戰死,還有著少量的騎兵被俘。
順帶著,被金人一方繳獲了新軍騎兵,算是標誌性裝備的短銃,說起來實在不算是一個如何奇怪的事情。
這些繳獲了的短銃,除了極少被送去了燕京城,讓器作間用來研究和仿造之外,剩下的都被金人們武裝和利用了起來。
這些女真人職業強盜,在思維上不僅一點都不僵化,反而有著極強的學習能力。
也就是他們沒有打造火槍的能力,不然的話未來在燕京戰場上,出現了金人拋棄了引以為豪的騎射手段。
反而是與大宋北伐大軍,排隊互相槍斃的一個場麵,那可是一點都不奇怪。
再加上了完顏闍母開火的時候,不過離著隻有十幾步的距離,就是一個菜鳥也能擊中目標這一點。
總的來說,羽漢楓這哥們死得並不算太冤。
隻是當羽漢楓,在從馬背上掉落下去那一刻,就是失去了生命的一兩分鍾之前。
在距離差不多此地八百裏遠的開封城,某一個偏僻小巷中的二層小樓上,在貴妃出現之前,絕對算是大宋最為傳奇的花魁。
如今不過是一個深居簡出,居家小婦人的李師師,正在彈奏著的一架古琴。
若是在原來的曆史線上,根據某些野史記載中;前幾年被宋徽宗帶進了宮中,封為瀛國夫人、明妃的李師師。
會在靖康之恥中,被張邦昌綁了後送給了完顏宗望,最終慘遭折磨而死的婦人。
如今卻是在金人攻進皇宮前的那一晚,逃出皇宮躲了起來;並且在隨後的日子裏,認識了那一個叫做羽指揮使的男人。
隨後就是過上了這種每天種種花、彈彈琴的日子。
雖然沒有昔日跟著宋徽宗時,那樣的富貴無邊,但是這樣的日子,她卻是很有一點甘之如飴。
隻是彈著、彈著,她的心緒強烈得不寧了起來。
手上的指尖一亂之下,身前的古琴忽然就是斷了一根琴弦。
頓時,這一位就算是不施粉黛,依然有著一張如畫麵容的婦人,心中就感覺自己好像失去了最為重要的一個人。
當然,以上的這些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完顏闍母在一短銃乾掉羽漢楓後,根本顧不上其他的太多;扔掉了打空的短銃後,當即就是拍打著戰馬開始了逃命的過程。
而到了這麽一個時候,大宋一方提前埋伏好騎兵部隊,終於已經是紛紛殺到。
甚至好些步軍也是以連為單位,開始邁開了雙腿一陣狂奔著。
騎兵加上了步兵,他們一起組成了一個巨大的包圍網;在不斷收緊這一張大網的同時,也讓完顏闍母這一個女真人大將,進入了生命的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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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走了那‘方塊K’,打死他為戰死的兄弟們,為了貴妃女相公,為了歌者和羽漢楓相公報仇~”
當這樣一句的喊聲,傳到了完顏闍母的耳朵中後。
這一個滿手沾滿了無辜者的女真人強盜,心中那是又驚又怒得厲害。
他征戰了半生,哪怕是剛剛隨著兄長阿骨打剛剛起兵,兵少將寡的那一段時間,都沒有如此的狼狽過。
最初他開始逃亡的時候,就算經曆了戰鬥的損失。
還有一些主動留下斷後,又或者是被動被宋人糾纏住的人員,身邊依然有著一千五百人的龐大兵力了。
結果才是跑出了三四百步,一個嘴裏叫著‘你家韓世忠爺爺在此,‘方塊K’納命來’的漢子,就是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匆匆殺穿了那韓世忠一行人的攔截後,身邊的人馬已經隻有千餘。
結果又往前了兩三百步,一個嘴裏喊著‘倉管我來也’的中年漢子,就是領著一群光頭、方外人士又是擋住了去路。
別看這些光頭和方外人士,袈裟和法衣之外穿著盔甲的模樣,真心有些好笑。
但是他們手上的武藝,卻是厲害得緊了;不過才是一接戰,衝在了最前麵的七八十人,頃刻之間就被打落下馬。
見狀之下,完顏闍母心中頓時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