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塘Garry,看到之後記得留言、又或者加企鵝群,輪到你出場了,但是真沒找到你的設定在哪裏。)
有關於旭風、安靜他們這些人所遇到的情況。
胡彪等一行留下斷後的人員,在激烈的戰鬥中根本就是不得而知。
在極短的時間裏,那捕頭劉安帶著他手下的衙役,已經是將地麵上兩個金兵,打到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一個時候,胡彪抬頭向著四周看了一眼,能夠發現多個方向煙塵衝天而起。
以他的戰鬥經驗,一看就是大批的騎兵正飛馳而來才能夠產生的動靜。
其中最近的一波追兵大概有著百十騎的規模,如今已經是在三四裏之外的位置上,已經能用肉眼清晰地看到。
見狀之下,胡彪哪裏還敢耽擱。
真要被這些人糾纏住了一小會,他們再戰技大大精進了一番,斷然也是沒有幸存下來的可能。
剛好在之前的一點時間裏,AT等人已經是騎著戰馬,將散落在周圍一共三十幾匹戰馬聚攏了起來。
看到了這樣的一個情況後,胡彪當即就在嘴裏,對著那些衙役吼出一句:
“夠了、投名狀交夠了!現在隻要會騎馬的趕緊上馬,帶上一個不會騎馬的趕緊跟著我們跑路。”
在這樣的一句之下,一眾衙役們紛紛都是照辦了起來。
最終在最快的一批金兵,已經是衝到了兩裏左右的距離後,所有人全部是上馬了,隨著胡彪開始逃命。
就這樣,在身後的追兵壓力下。
眾人紛紛瘋狂地拍打著戰馬,向著那一個小山頭狂奔而去。
等到了一行人他們衝到了小山頭的山腳下時,那些歌妓舞女中最快的一些人,才是將將地爬到了小山頭上而已。
陡峭的台階之上,如今全是正在快速登山的人群。
還有著很多一部分人,如今甚至還聚集在山腳之下了。
沒辦法!那條一米多一點寬的台階,頂天也就是能容納三人並排前進而已,無形之中就是限製了通行的一個效率。
這麽多人想要全部上去,還真需要一點時間。
因此在見狀之下,胡彪等人雖然心中急躁得厲害也沒有出口催促,以免那些原本心中就是驚慌到了極點的婦人們,反而出現什麽意外。
同時一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後,嘴裏都沒有多說什麽。
卻是基於長期養成的良好默契,在不約而同之間紛紛都是翻身下馬之後,拉著一共四十來匹戰馬聚集在一起。
極短的時間裏,就在台階前的一小片區域中,形成了一條馬肉障礙。
這樣的障礙才是形成,身後最快的那一批追兵,如今就已經是追到了一裏之內的距離。
沒有絲毫的遲疑,胡彪等人當即就是拉開了手中反曲弓,等到那些追兵進入了兩百米二三十米的之後,就開始不斷射箭了起來。
包括了老黑也是如此,並沒有用他那一支威力強悍的魯密銃。
主要的原因,還是他擔心著魯密銃開火時產生巨大的聲音,會將身前作為障礙物的戰馬嚇走。
沒有經過相關爆炸訓練的戰馬,基於動物的本能,對於這一種動靜還是相當恐懼的。
之前的時間裏,那個被老黑一銃放倒的金兵謀克百夫長,就算沒有被擊中;怕是也會在戰馬受驚後,直接從馬背上甩落下來。
在眾人最大速度地開弓放箭下,等到了那些追兵衝到了近處後,已經是射死、射傷了二十幾人。
眼見著這些宋人,箭術居然是如此凶悍。
極短的時間裏,居然是讓本方出現了近乎三成的傷亡。
更重要的是,在眼前不大的一塊區域中,居然是被四十來匹戰馬擋住區域,根本無法撞過去之後。
這一支追兵剩餘的騎士,立刻本能間就是紛紛拉著韁繩,放慢了一些衝鋒的速度。
等到他們不斷放箭,讓那些戰馬吃痛下一一跑開,可以直接驅馬衝了過去後。
胡彪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位置,發現經過了他們的一番狙擊,就連後來的一眾衙役,也隻剩下三分之一的距離,就能全部登上山頂之後。
他的嘴裏,也是終於喊出了一句‘走、上山~’
頓時一眾斷後的眾人就是紛紛大大鬆了一口氣,主要是眼見著兩支數量更多的騎兵,也快殺到山腳下了。
當即就是飛快地沿著台階,向著小山頭上一路狂退了上去。
同樣是不用如何溝通,得益於戰隊老鳥之間良好的默契。
這一個時候,最先上山的旭風等四人,加上了剛剛衝上了山頂的旭風等六人,都不顧不上胸口起伏得如同風箱一般。
也是開始站在了小山頭的邊緣位置,開始居高臨下地射箭,壓製那些騎兵們追了上來。
轉眼之後,七八個在翻下了戰馬後邁著有些外八字腿的金兵,才是衝上了台階就被射死在了那裏。
等到後續的時間中,那些追兵又被倉管等人射翻了幾人之後。
連那一個謀克百夫長肩膀上也是中了一箭,差一點就會被射穿脖子掛掉後,嘴裏終於是發出了停止進攻的命令。
帶著已經傷亡超過了四成的手下,直接退出了上百米的距離才是停下。
甚至隨後的時間裏,數批加起來一共有著兩三千之數的騎兵,在山腳下一箭之地的位置上匯合起來之後,也沒有攻擊的打算。
估計也是在看到了此地地勢險要,為首的一個女真人猛安千夫長,不想手下精銳的騎兵們,死在這樣的一種無謂戰鬥中。
還是調集一些北地漢人、奚人等組成的步軍來攻山,才是一個最為劃算的事情。
反正此地兩麵環水,兩麵被他們死死圍住,也不擔心這些宋人逃走。
頓時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除了幾個傳令兵騎著戰馬,向著西路軍的大營飛奔而去,打算調一些步兵過來之外。
原本戰馬飛馳,煙塵衝天而起的開封城東門之外,這一塊區域立刻就是短暫地變得安靜了下來。
需要說明一下的是,最後撤離的胡彪、AT、玉米三人。
轉身向著台階衝上去的那一刻,在絲毫沒有商量的前提之下,不約而同地作出了一個相同的動作。
那就是抓著一匹戰馬的韁繩,拉著戰馬向山上撤離了起來。
踩踏著陡峭的台階一路上山,那些戰馬自然是老大的不願意,甚至還有著一些抗拒;可是架不住三人的蠻力,硬是被強行拉上了山。
至於山上麵積有限,這些戰馬拉上去之後也無法騎行,到底能有什麽用?
當然是留著用來殺了吃肉,不然算上了一眾後來才投靠過來的數十號衙役之後,山頂上可是有著二三百人了。
難道憑借他們穿越之前,每人攜帶不過區區三公斤的應急食物,就能讓這麽一大群不餓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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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裏,在開封城東麵的城牆上,陳二狗用力一拳重重打在了青石堆砌出來的城牆跺上。
當即之下,拳頭上的指骨,就是被砸了一片說不出的生疼。
但是陳二狗,就好像砸牆的那一隻手不是自己一般,在滿是振奮表情的臉上,大大吼出了一嗓子:
“痛快!這是哪裏來的一群好漢,居然打得這些金狗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之前的時間裏,胡彪等人搶人、斷後、逃命、登山這一係列的操作,所產生了這麽大的一個動靜,自然無法瞞住城牆上那些宋兵。
其中就包括了陳二狗,這麽一個宋兵。
更為準確地說,陳二狗原本是城中一個給屠戶幫閒的小廝而已。
在金兵時隔了不過大半年的時間,再度殺到了開封城下後;因為城中算上了張叔夜等兩路勤王的援軍進城,正兵也不過三萬之數。
這一個三萬之數,還不知道有著多少空餉了。
於是官家和朝廷的相公們下令,以保甲法的辦法,城中百姓每戶必須出一人守城。
這樣一來,他陳二狗就是領了一件破舊紅色戰襖,還有一把生鏽的長槍,就上了東邊的這一道城牆,開始跟著辛永宗辛統製守衛開封城。
然後了?半個多月之前的時候,開封城的外城牆就是被金兵攻破。
如今雖然金兵又退了出去,但是一眾守軍的士氣早就是低落到了極點,再不敢與那些金兵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