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胡彪這貨沒死掉。
就在當時隻能無力趴在馬背上的他,眼巴巴地看著一個手中揮舞著狼牙棒的女真人,帶著滿臉猙獰的表情殺過來。
似乎隻要對方手裏滿是尖刺的狼牙棒砸過來,就能將一家夥自己砸死的時候。
一個在他看來異常熟悉的身影,忽然在越過了自己的身邊後,向著那一個女真人迎接了上去。
本能之中,胡彪就是咬著牙、用最後的一點力氣輕輕拉扯了一下韁繩。
操控著胯下的戰馬,在飛奔中稍微降低了一點速度。
算是用這樣的一個方式,讓自己一人一馬退進了更安全的箭鋒陣之內;原本在後麵的人,向前一個接一個地一一填上去,重新恢複了陣型的完整。
特麽!如果可以的話,誰又願意戰死了?
那一個讓胡彪異常熟悉的身影,自然是鋒銳這一個戰隊的資深成員了。
在這樣的一個箭鋒陣中,他原本所身處的位置,也就是比起胡彪落後了一個身位的距離而已。
眼見著胡彪這貨趴在馬背上,已經沒有了動彈的能力後。
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遲疑,用著腳後跟馬刺不斷踢打著馬腹部;生生將戰馬腹部踢得鮮血淋漓之餘。
硬是讓口鼻喘著粗氣的戰馬,就此加速地衝了上去,接替了箭鋒陣型的頂端位置。
隻是在頂上去了後,與胡彪一柄長槍在手不斷將對手捅下了戰馬的戰鬥方式,所截然不同的是。
鋒銳在戰隊中定位的角色,是一個主力的刀盾手。
因此鋒銳在頂上去了之後的戰鬥方式,是拿著手中的一麵盾牌,靠著《初級盾牌使用專精》,所帶來的精妙盾牌使用,一直以來都是隻守不攻。
靠著擋住了對手一次次的攻擊後,帶領著箭鋒陣繼續向前衝鋒。
考慮到了胡彪他們在這一場戰鬥主要目的,其實是衝破了女真人大軍的攔截,最終可以逃出生天,而不是乾掉多少對手。
所以說,鋒銳這樣的一個戰鬥方式,沒有絲毫的毛病。
可惜的是,對於慣用重兵器的女真人來說,鋒銳這一個刀盾手在很快之後,就遇上了自從參與了係統任務後,最大的一個挑戰。
在匆匆迎上去後,當時的鋒銳才是頂到了箭鋒陣的頂端位置。
那一個有著五大三粗身材,滿臉都是橫肉的女真人大漢,手中掄起了沉重狼牙棒就對著鋒銳招呼了過來。
在豐富戰鬥經驗之下的本能反應中,鋒銳就是舉著手中的一麵鳶盾招架了上去。
甚至在這一個過程中,作為一個資深的刀盾手,鋒銳還相當清楚一點:
若是被滿是尖刺這玩意結結實實地砸中盾牌,力道將是非常的驚人;稍微一個運氣不好,手腕就會被給打折了。
為此,鋒銳在將盾牌招架了上去的同時,微微地調整了一下盾牌的角度。
等於說讓那一根狼牙棒,斜斜地砸在了盾牌上後可以劃走,不至於讓自己十成十的擋住這一下重擊。
稍頃之後,狼牙棒上鋒利地尖刺在與鳶盾鋼製表麵,摩擦出了一陣讓人牙酸的聲音,還有一串火星子之下。
兩人最終擦肩而過,鋒銳總算是成功招架住了這一次要命的攻擊。
甚至很快之後,他都能聽到身後位置上,在這女真人嘴裏所發出了的一聲慘叫來。
那是接替了鋒銳原本位置的旭風,手裏的一把長槍。
趁著這一個女真人一狼牙棒砸空的當口,在他肋下狠狠來了一一槍;哪怕沒有將其直接捅翻翻落馬,也讓這貨之後連手裏的狼牙棒也舉不起來。
可惜的是,當時鋒銳的臉色一片鐵青,腦門上滿是冷汗。
為啥?還不是在剛才短暫的交手中。
他就算靠著盾牌招架的角度,卸掉了那一狼牙棒其中攜帶的相當一部分力量;可這一個男護士依然覺得持著鳶盾的左手,瞬間後幾乎都快被震到了失去知覺。
想到了什麽之後,鋒銳的嘴裏狠狠地罵出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