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麽!一下還掛了兩個,戰隊啥條件啊?經得起這麽死人~”
如同一頭狂奔起來的猛獁,揮舞著手中鋒利長柄戰斧的戰象,以不可阻擋的勢頭衝了過來,將一個手中舉著盾牌的女真人戰士。
先是乾淨利落地劈爛了木盾,然後將後麵的人,也是劈掉了半邊肩膀後。
接著,又是將柱子一般粗大的右腿蹬出去,將一個剛剛從半空中試圖跳下來的女真戰士,直接躥出了城去。
讓其像是一袋土豆一般,分出了城牆五六米才是往地麵掉落了過去。
算是用這樣的狂野戰鬥方式,暫時堵住了一處城牆上缺口。
在做完了這一切、在下一個女真人爬上來之前,戰象她還原本想從自己的腰間的一個口袋裏,掏出一根用大*麻卷的香煙,讓戰犬和大魚兩人來上幾口。
說不定就能在被鎮痛了之後,贏得一些被搶救的時間。
結果低頭一看幾乎倒在了一起的大魚、戰犬、鮑雄、聶狗子,當然還有她並不知道是銀術可的女真人大將,五人倒在一團的模樣。
再飛快伸手在大魚和戰犬,這兩個菜鳥的鼻息間摸了一下,發現早就沒有了任何的呼吸後。
頓時就在嘴裏,恨恨地罵出了這樣一句來。
主要是她知道,別看攻城戰到了現在,玄戈營戰隊死的人好像還不多,死的基本都是一些被他們看好的菜鳥。
不過按照這麽一個情況下去,怕是接下來就要輪到他們了。
別看她在這麽一路衝上過來的當口,算上剛才乾掉的兩個,極短的時間裏已經是連殺四人了。
可這一切彪悍的戰果,完全是建立在隻攻不守,仗著盔甲之利的搏命打法上。
本次衝上來的這些女真人精銳,戰鬥力比起那些遼兵可是強出了太多,想要乾掉他們也要付出更多的一些代價。
比如說:
現在她的小腹上,就插著一支被削斷了槍杆的槍頭,那是在衝過來的過程中,與一個女真人頃刻間的交手下,就留下了的傷口。
具體上,就是在戰象一斧頭劈翻了對方的當口,對方也是一槍紮進了戰象的小腹。
得益於身上的數層盔甲的防護,沒有讓這一槍捅進去太深;戰象在一斧頭砍斷了槍杆後,還能帶著一截槍頭繼續戰鬥。
可在戰鬥中也是必須咬緊了牙關,才能保持著手上的動作不變形而已。
問題是這又能怎樣?戰況如此緊張的情況之下,她隻要沒有徹底的打不動了倒下,就必須釘死在城頭血戰……
靠著戰犬、大魚、鮑雄、聶狗子等人,還有一些叫不出名字軍民的拚死堅持。
終於成功堅持到了戰象等支援人員的殺到,算是斷絕了女真人偷摸著暴起發難,在城牆上建立一個落腳點的美好夢想。
隻是對於下了血本一般的女真人來說,這樣的一個情況等於戰鬥才是剛剛開始而已。
看了一場城下,隨後衝殺過來的大批女真人,已經是架著梯子往上衝後,因為長時間沒有休息好而眼珠子通紅的胡彪。
感受了一下現在的風向,並不會是對著城牆刮的南風後。
當即沒有任何遲疑地,就在嘴裏吼出了一句:“蒙住口鼻,扔灰瓶~”
身為一些現代人,在檑木、滾石、金汁這些經典防禦手段,都準備好了的情況之下,胡彪他們自然不會忘記了灰瓶,這樣一種城防措施。
在之前的時間裏,胡彪他們可以靠著這一種隻要進入了呼吸係統,又或者是眼睛之中,就能對敵人造成嚴重傷害的大殺器。
好幾次都是在戰鬥的關鍵時刻,打退了對手的進攻。
唯一的問題就是,當初胡彪他們提前也準備了不少這玩意,可是消耗的速度太快了一些,如今已經是所剩不多。
隻是到了現在,貌似也不是計較多不多,會不會馬上用完的時候了。
在胡彪的命令之下,眾人飛快扯起了腰間一塊臟兮兮的長布,匆匆纏住了口鼻之後,就將一個個灰瓶。
更為準切一點地說,其實是裝著石灰粉的土壇子,對著城牆砸了過去。
一陣‘哐當、哐當~’的破碎中,一條白霧在城牆外彌漫了起來。
換成以往,進攻部隊早就是撤退下去了;但是這一次女真人,明顯是有了更多的一些準備。
他們忍著雙眼的刺痛,屏住了呼吸繼續死命地往上衝。
而胡彪他們,則是用手裏的武器不斷招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