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扔石頭,砸死這些孫子~”
在嘴裏對著身邊的民夫,如此的匆匆交代了一句出去後,
野鬼就從牆垛口退後了幾步,從地上拿起了一個有著長柄的大號木勺之後,直接在翻滾的大鍋中來上一勺。
好家夥!光是這一勺子下去,鍋裏翻滾的熱翔,當場就是少了三分之一的分量。
巧合的是,在他剛剛做完了這麽一個動作時,那一個腦殼上不知道挨了一陣風多少棒子,頭盔都有些變形的遼兵,終於是從梯子上帶著滿腦殼血掉落了。
隻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卻無法讓一陣風這一個菜鳥,心中能升起絲毫的欣慰。闌
如果有的話,那麽有的隻有巨大驚恐了。
無他!不僅是梯子稍微地爬了上來。
更為關鍵的是,這一個遼兵的手裏,拿著的可是一個鐵骨朵。
他身上的數層盔甲,能防禦住上一個遼兵手中長刀的劈砍,可是扛不住這一種鐵骨朵的招呼啊。
就在這一個時候,他耳邊聽到了一個天籟一般的聲音:“一陣風,讓開~”
腳下步子連連後退的當口,驚喜看到了手中端著一大勺熱翔的野鬼,衝到了牆垛口之後,對著那一張已經冒出來的大臉,勺子一翻就直接倒了下去。
瞬間之後,那一個遼兵在掉落了下去了同時。闌
一陣聲嘶力竭的慘叫聲,從數個不同的胸腔之中被吼了出來。
毫無疑問,一定是梯子下方的好幾個遼兵,全部在這樣一勺子的熱翔之下中招了,才會發出這種協奏曲一般的動靜。
當然了,在分擔了一大勺子的熱翔後,他們倒不會馬上就死。
可是下場的話,其實還不如直接死了乾脆。
因為在這樣一個抗菌消炎藥,隻能靠著中草藥的年代,以女真人那一種拙劣的醫療能力;他們被大麵積燙傷所帶來的傷口感染,基本等同於無解了。
他們隻會是在受儘了痛苦後,才會慢慢地死去,所以說還不如直接被燙死、摔死更為輕鬆一些。
想到了這些之後,一陣風和野鬼兩個菜鳥的心中,立刻就是充滿了說不出的快慰。闌
剛好在這一個時候,退到了一口大鍋前的一陣風,發現了剛才在野鬼交代之下,摟起一塊石頭的民夫。
忽然之間就是身體一軟後,直接軟綿綿地癱倒在地。
原來是城下女真人一箭射中了他胸口之後,射穿了胡彪他們儘力之下,也隻能幫忙勉強配上的皮甲。
將整個人後背都露出了一截箭頭,怕是當場就帶走了他的生命。
眼見著這一處牆垛的空位出現了,一陣風哪裏敢繼續墨跡。
也是匆匆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木勺後,在身邊的鍋中來上一勺子的熱翔,迎向了一個剛剛冒出了一點頭盔頂部的主人。
絲毫沒有意外,熱翔之下眾生一切平等。闌
這一勺子的熱翔下去後,又是一片的慘叫聲響起,這一處牆垛處的危險算是徹底解決掉了。
也是在這一刻,野鬼和一陣風兩個菜鳥,再也不覺得這些熱翔臭了,而是散發著一種戰場大殺器的芬芳來。
看到了這樣一幕後,剛剛指揮著投石機,砸出去的一堆碎石頭。
將城下五十米位置上,七八個聚集在一起的遼兵,統統砸翻在地的狼青這一個小哥,臉上露出了相當欣慰的表情。
要知道!在之前的任務中,在潑糞方麵他可是一把好手了。
隻是如今肩負著指揮弩炮、投石機,等器械作戰的任務之後,不得不告別了這一個熟悉的崗位,心裏最初還有些空蕩蕩的了。
好在這些菜鳥們,看起來也是相當靠譜啊……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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