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才是28日,要堅守到了次月6號零點,那就是需要守上最少7天。
登州水師除了本身人員,其他空出來的船艙、甲板一次性的裝載量,最多也就是8000來人,所以起碼要花上兩趟才能運走15000人。
當戰隊的其他人,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考慮著係統第二階段任務,其中的種種要求如何才能完成的時候。
忽然間卻是聽到了有人嘴裏,那是連番地滴咕了起來:
“不對勁,本次的係統的階段任務怎麽,看起來安排這麽奇怪?特別在時間跨度和任務觸發的頻率方麵,看起來非常的奇怪。
就算是本次係統的正式任務,與之前試練任務有些區別,兩者之間也絕對不會差別這麽大才對。”
聞言之後,眾人紛紛扭頭過去一看。
發現這一個充滿了疑惑地滴咕聲,是從楊東籬這一個戰隊中的作戰參謀,嘴裏所發出的;在滴咕著的時候,這貨一臉的不解。
連楊東籬都覺得奇怪的事情,當然引起了他們的高度關注。
針對老楊提出的疑點,他們稍微地思索了一下後,覺得還真是這麽一回事:
沒錯!本次任務的時間跨度太大了一些,而且觸發階段任務的頻率,最近也很是有一點嚇人,細思極恐啊。
要知道,本次任務開始的時候,係統可是提示任務的主題是‘靖康之恥’。
但是這一個窩心曆史事件,所發生的真正時間,離著現在還有著四年多的漫長時間了。
然後到了現在,他們就已經是迎來了第二階段的任務,真要是按照這麽間隔一個月的時間,就要觸發一個階段任務的節奏下去。
等到了四年後的金兵進攻汴梁,豈不是到了哪一個時候,他們都將本次的任務,進行到了第幾十個階段了。
特麽!這不是扯澹麽,鐵打的戰隊也扛不住這麽亢長的任務啊?
所以說,其中肯定有著某些他們忽略了的地方,需要好好地認真思索一次,以免被係統坑了還不知道。
但是,不等他們認真去想清楚這方麵的事情,城外完顏婁室大軍,就已經是發起了進攻。
更為正確地說,在城外大營中一陣‘叮叮當當’之後,一陣亢長的牛角號聲就是響徹了起來。
在號角聲中,大約有著一千人的步軍,開始在軍官的喝罵和踢打之下,開始結陣了。
他們在大營之外的位置上,結成了一個刀盾手在前、刀斧手在後、弓箭手再後麵一點的陣型。
不提他們身上相當精良的裝備,僅僅是從那一個嚴整的陣型來看,這些投降給了女真人的遼兵,都是一些打過仗、見過血的精兵。
而不是臨時拿起武器後,沒打過仗的菜鳥民夫。
另外,從一些刀斧手肩膀上,扛著一條條七八米長的梯子來看,他們這是馬上就要對著海陽城發起了進攻。
一時間,城上一眾玄戈營戰士和民夫,在越發強大的壓力之下,粗重的呼吸聲那是清晰可辨。
頓時胡彪等人看到這樣一個場麵,再也顧不上思考什麽係統任務的不對勁之處。
一切都是將完顏婁室的這一次進攻,徹底打退了、還要乾淨利落地打退,讓手下軍民們恢複了士氣之後再說。
不然不要說守住海陽城七天,怕是一天都是很難。
於是根據各自肩膀上,所早早就是分配下去的防禦地點、肩負的任務這些。
在胡彪的一個眼神之下,眾人立刻就是飛奔向了自己的戰鬥崗位。
若是除掉了在一個月之前的雨夜之中,胡彪他們偷襲海陽城的那一場突擊戰。
當前的這一場戰鬥,還算是女真和大宋這一對盟友,雙方之間第一次堂堂正正地戰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