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旭風就毫無懸念的敗了唄,在他連續刺出了兩槍之後,第三槍刺出之前,就被嶽飛在胸前的盔甲上輕輕點了一下。
若是換成戰場上,怕是已經被一槍狠狠刺進胸膛了。
隨後的時間裏,楊東籬、狼青、AT、鋒銳等老鳥一一上前,同樣是乾淨利落的敗了;讓這一場的切磋,不如變成了教學更為妥帖一些。
確實也是這樣,在一眾老鳥們基本送菜了一次後。
麵對著胡彪等人,用著異常認真地口吻在槍法方麵的請教,嶽飛皺著眉頭思索了一番後,才是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胡宣讚你等的槍法,以飛的認知來說,剛猛有餘、柔和不足,也就是俺師傅周桐的說法中,隻能放、不能收的程度。
若是對上普通對手,這種剛猛的槍法自然好用。
可是遇上高手,他隻要避過了前幾招,後續就能輕鬆反殺了。
根據俺周師傅的說法,飛的槍法目前遠遠未到大成的境界,自然說不上如何指點各位;如不嫌棄的話,飛所會的槍術自然願意傾囊相授~”
眼見著嶽飛將話都說到了這一個份上,胡彪他們心中當即就是大喜起來。
便愉快地約好了,在每次早晚的時間裏,大家在一起練槍一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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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仿佛是胡彪等人切磋,引起了玄戈營眾人的良好興致一般;又有著好些自問手上有些功夫的漢子,主動下場約鬥了起來。
隻不過他們比鬥的方式,不是胡彪他們這一種兵刃上的比試。
而是在北宋時期,軍中和民間都算是非常流行的‘角抵’,其實也就是相撲。
當兩個光著膀子的漢子,在火光的照耀下扭打成一團的時候,各種叫好聲傳遞出了老遠距離。
也算用這樣的一個方式,將最初低落的士氣,一下子求提升了起來。
第二日的一大早,胡彪等人在天都沒亮的時候,就是開始早早起床,換上了一點都不順手的白蠟杆子長槍,跟著嶽飛練習起了六合大槍。
武技打磨這玩意屬於一個水磨功夫,沒有個幾年的苦練,基本看不出太大效果。
因此,也無需多說一點什麽。
需要說明的是,在後續幾天的時間裏,胡彪他們自從在穿過了涿州後,趕路的速度稍微提升了一些。
到了六月二十五日的時候,已經是成功穿過了整個幽州,冀州也是穿過大半。
接下來,隻要穿過了景州,就能正式地抵達了此行的目的地平州。
可惜到了這一路上,他們依然是沒有得到了任何的補充。
主要的原因,還是相比起了宋境之內,除了邊境的村子因為戰亂而基本荒廢了,其他的地方人煙還算稠密。
可是他們越是深入了遼國,眼前那就越是一個兵荒馬亂的末世景象。
一路上的村子,要麽就是被亂兵、盜匪這些屠殺了一個乾淨。
要麽就是被村子中的人主動放棄,據說去更為安全一些的府城中求活去了,屋子、田地這些,早就是荒蕪得厲害。
雖然說都是遼國百姓,但大都是北地的漢人同胞,一想到了這樣一點之後,分為讓人覺得扼腕歎息。
在這一日吃過早飯,眾人再度的出發之後。
狼青就是悄悄地找了上來,開口在嘴裏就是小聲地說出了一個壞消息:
“老胡,我剛才問了那錢福,以我們當前的趕路速度;之後就算一切順利,也要三天才能抵達平州。
但是我們的糧草,怕是隻能堅持上一天的時間了。”
聽到了這樣一句後,胡彪立刻就是頭疼了起來;軍中無糧,永遠都是古代作戰中最大的一個隱患。
他總不能借著誰的人頭一用,用來安定一下軍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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