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現在一個個看起來,就像一些隻會在本能中逃亡的行屍走肉。
還有著少部分人,原本好像要參與戰鬥的,但是心中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之後,又是繼續地跑了起來。
總之,沒有任何的一個潰兵,如同阿璃期待的那樣轉身加入戰鬥。
在心中巨大的悲涼之下,阿璃隻能抱著不多的一點期望,作出了當前這樣的一個舉動來,希望多少能激起小部分人員,心中戰鬥的勇氣來。
然而正如昔日漢軍在該下,僅僅用著一夜的楚歌,就唱散了楚霸王項羽的大軍一般;在阿璃的歌聲中,一些連這白毛妹子都驚訝的事情發生了。
一眾逃亡的潰兵,他們腳下逃亡的腳步那是越來越慢。
最終,一個西軍都頭打扮得方臉漢子,徹底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在重重地吐出了一大口的口水後,嘴裏大喝起來:
“直賊娘的,這賬打得怎麽如此讓人憋屈,要跑你們跑、反正老子是不跑了。
你們這些鳥廝心中的顧慮,不就是因為這些玄戈營的敢戰士,殺了一些西軍中的將官、得罪死了不少人麽?
這些家夥們那是自己求死,怨不得別人,死了也是白死。
第三都的兄弟們聽令,現在隨我殺遼狗,都是有卵子的漢子,就是死也要站著死~”
在他的喝聲中,最先不過隻有了區區二三十人停下了腳步,臉上紛紛閃過了複雜的神色後,終究還是轉身跟隨著他們的都頭,齊齊向著不遠的戰場而去。
他們這樣的一個行動,也是引發了後續更多的連鎖反應。
但是在他們動身後,越來越多的潰軍加入了他們的行列;最終在阿璃的淚眼蒙矓中,看到了林中內外兩千左右的潰軍,那是一起殺向了戰場。
******
當那一個西軍都頭,轉身帶著麾下戰士向著戰場殺來的時候。
胡彪他們那裏的戰鬥,也是進入了一個最為激烈和關鍵的時刻了。
他沒有想到過,那遼兵主將是那麽果斷,眼見著周圍的手下被楊東籬等人硬是死死拖住,短時間裏無法支援過來後。
不等胡彪、AT、臭老屁等三人結成的戰陣,衝上來殺掉他更多手下,最終讓自己成為一個光杆將軍。
已然是在嘴裏大喝了一句後,連同著剩下手下們主動地迎了上來。
見狀後AT的眼前一亮,手中的盾牌就是被他打著旋扔了出去。
在一個貂帽親衛反應過來之前,正中了臉上鼻梁骨的位置;在鼻梁骨粉碎性骨折下,那親衛捂著臉就是蹲下了。
頓時,讓他身後的那一個遼兵主將,大半的身體暴露了出來。
當時連想都沒想,胡彪的左手就是鬆開了槍杆,又將一柄飛刀對著他麵門的空當招呼了過去。
胡彪之前用飛刀連續出手,已經是連殺了好幾人的場麵,早就是落在了大勃嘞的眼裏。
心中早就有了提防的他,在身前的親衛蹲下,胡彪左手鬆開槍杆的那一刻,已經是將右臂上綁著的一麵盾牌,直接擋在了腦殼之前。
但是讓大勃嘞沒有想到的是,手中用浸泡了桐油,並且反複晾曬過藤條編織,能防住步弓射出利箭的盾牌,現在卻是連一把飛刀也擋不住。
藤屑飛濺中,大勃嘞都來不及反應,一支冒著綠光的飛刀,是深深紮進了他的前額。
起碼是深入了十二三公分,隻剩下了一點飛刀柄在後麵的那一種。
下一秒之後,這一個腦漿子都被攪爛的渤海人貴族,在仰頭就倒的當口,整個人就是失去了生命。
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後,AT和臭老屁都是狂喜了起來。
區別是AT這一個老鳥,嘴裏馬上就是大喊著:“遼將已死,遼將已死,爾等還不速速放下兵刃~”
臭老屁慢了一步後,原本也是打算這麽喊的,可是猛然一個激靈下想到了什麽後,對著胡彪就是罵了出來:
“我說怎麽看你扔飛刀的動作,心裏總有一點不對勁。
特麽!之前現代位麵裏,那些用飛刀紮我那啥,用石頭扔我和阿芬的事情,都是你個死撲街做得對不對?我XX你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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