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他!基於這貨更加豐富的戰鬥經驗,不認為情況有什麽危急的。
又換一個說法,在他經曆的戰鬥中,眼前的場麵還不算啥了;一切都是在預料之中,遠遠沒到緊張和擔心的時候。
按照他們的布置,兩輛大車之間的縫隙,就隻能容納著一騎單獨通過罷了。
在這樣的一個地形中,遼人也就是在最先的一段時間裏,拍打著戰馬撞進來的勢頭相當凶狠。
隻要熬過了最初的那幾騎,將他們殺死成為地麵上的障礙物後,這些孫子們的馬速一旦是提升不起來,那就是他們倒黴的時候了。
帶著這樣的一個認知,玉米扔掉了手上那一個宋軍叫做‘立牌’的大盾。
右手飛快地往下,抓起了插在腰間的一柄鐵骨朵,對著那眼見就要衝進來一匹戰馬扔了出去。
然後,都不看一眼自己的戰果如何;反手取下了身後背著的一麵單手鴛盾,向著車陣的內部退了過去。
表麵上看起來,算是將這一處缺口,直接是讓了出來。
可實際的情況,根本就不是這樣。
鐵骨朵這一種兵器,重量一般在5到10公斤不等;因為身上不能攜帶太多的原因,其實更多時候是被人拿在手裏,當成錘子一樣的鈍器來破甲使用。
但是讓這玩意扔出去後,殺傷力可是相當不錯。
甚至在效果上,還能用凶殘來形容。
這不!鐵骨朵那瓜型的頭部,在正中了馬頭的鼻梁位置上後,哪怕沒有直接將戰馬擊斃,也是讓鼻梁骨粉碎的戰馬,當場就是狂性大發了起來。
一頭就是撞上了一側的大車,將自己撞翻在地。
上麵的那一個騎士,沒等落地就被二胖又是一投槍釘死。
這樣一來,加上了之前被捅死的戰馬,遼兵戰死的屍體,這一處車陣缺口哪怕沒有堵死,也斷絕了對手快速衝進來的可能。
至於遼兵降低了速度,慢慢地衝進來會怎樣?很快就會知道了……
以上的情況描述起來相當墨跡,但實際上就是發生在極短時間裏的事情而已。
等到大魚撿起了一根長矛,風車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唐橫刀,然後分別狼狽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準備死戰上一場的時候。
發現自己的擔心,好像是有些多餘了。
比如說:又有一個遼兵騎士,不得不放慢了馬速從缺口衝了進來後。
在他的馬頭,才是探出了車陣缺口的時候,二胖和另外兩個手中端著長槍的敢戰士,已經是大步地迎了上去。
當響亮的一聲‘殺~’字中,三支飛快刺出的長槍,就已經分別刺中了戰馬的肚子,以及那遼兵的腰杆子。
其中刺中了遼兵腰杆子的一槍,正是二胖手中刺出的。
在之前休整期的訓練中,係統初級訓練場數百個小時的艱苦付出,不但讓二胖刺出的每一槍,在速度方麵有了巨大的提升。
精準、威力,這些方麵上同樣是如此。
遼兵身上用精鐵打造的魚鱗甲,在不鏽鋼槍頭的全力刺殺下,生生被捅進去了十幾公分的深度。
所以在二胖惡毒地抖動槍口的同時,那被刺破了大腰子的遼兵雖然還沒死,可是那種非人的劇痛,讓他在慘叫中與戰馬一切掀翻在地。
等到三人抽出了長槍後,另一匹戰馬才是將將衝了進來,上麵的騎士就被玉米和風車、大魚等人,就已經圍了上去。
車陣防線其他的區域,情況與這一處缺口也是一樣。
那些成功衝進了車陣,但是喪失了馬速的遼兵戰士們發現,自己現在就是落入了一個殺機四伏的地獄。
往往同時從多個方向刺來的長槍,讓他連躲閃的餘地都沒有,就被捅下了戰馬。
哪怕身上有著鐵甲保護,將他們捅下了戰馬一槍,當時並沒有造成什麽致命傷勢。
可是在落馬之後,一柄錘子、連枷、鐵鐧對著他們腦殼,胸口這些要害砸落下來的時候,代表著他們不過多活了一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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