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那一個在自己頭上,戴著一頂拉風貂皮帽子的遼兵,直接撞上了他們豎起的鋒利槍頭。
一支投槍和一柄打著旋的飛斧,已經是從他們頭頂飛了過去。
那是更後麵一點位置上的二胖,還有隊正,搶先一步扔出了自己攜帶的投擲武器。
搶先一點投擲出的投槍,直接就是深深地紮進了那遼人胯下戰馬胸口,讓其在吃痛中劇烈地掙紮了起來。
在這樣的掙紮中,馬背上的那一個遼兵,原本趴在馬頭的腦殼才是抬起,就被旋轉的飛斧劈爛了半邊脖子。
當場就是死透了的這貨,也失去了對戰馬的控製。
所以,那一匹戰馬在因為對鋒利槍頭本能的畏懼中,稍微一偏身體之後,在一兩秒後重重地撞在了一側的大車上。
巨大的撞擊力道中,大車的車架、上麵被支撐起來的木板,立刻就是在劇烈晃動中,發出了一陣讓人牙酸的‘咯吱~’聲。
也讓躲在後麵的弓箭手和弩手,當場就是嚇得一個哆嗦。
生怕他們身前的木牆被撞翻,將他們壓倒在了
幸運的是,這樣用堅固木料加工出來的木牆,最終還是沒有被撞翻;後麵的弓手和弩手,分別又開始準備開弓和繼續填裝了。
而那一個帶著貂帽的遼兵,被投擲武器解決的事情,也未能讓大魚化解所有危機。
因為在前麵的族人戰死後,後麵一個遼兵依然控製著戰馬衝了過來,無非是讓撞擊發生的時間,延後了兩三秒的時間而已……
如同大魚之前時間裏,預計中的畫麵一樣。
一匹鼻梁上帶著一撮白毛的戰馬,在被包括了大魚手中長槍在內,一共是兩支長槍刺中後,嘴裏發出了淒厲到了極點的嘶鳴。
在它一路高速衝過來,所攜帶的驚人力道中。
死死抓住了槍杆的大魚,當時就感到了左手虎口上的一陣劇痛;以及‘卡察~’一下中槍杆折斷了的一個聲音。
在聽到了槍杆斷掉了的當口,大魚本能間就是向著左手邊的位置,來了一個就地翻滾。
也正是這樣一個動作,救下了他的一條小命。
因為就算在被深深刺中兩槍,那一匹戰馬的龐大身體在剩下衝勢中,依然繼續向前撞了過來。
斷掉的槍杆、帶著滿是木刺的一截,直接就是刺進了他身邊那一個敢戰士小腹。
在這一個過程中,那敢戰士的身上就算穿著一件鐵甲,在過於巨大的力道下,依然是沒有起到什麽作用。
仰頭就倒的這名敢戰士,滿是鮮血的雙手握著深入小腹的槍杆,嘴裏發出了痛苦到了極點的叫聲。
不大的一會時間,嘴裏就沒有聲息。
隨後,體重超過了七百斤的戰馬,這麽一大坨肉繼續向前。
直到重重地撞到了玉米身前,那一麵被他用肩膀死死頂住的木質大盾上;將身材敦實的玉米向後撞了一個大大的踉蹌,戰馬這才是轟然倒地。
上麵的騎士,在這樣的一個過程中什麽都來不及做,直接就是向前甩飛了出去。
好死不死的,這貨摔在了剛剛停住翻滾的大魚麵前;因為是腦袋先著地的原因,脖子當時就是扭轉了超過180度,乾淨利落地死掉了。
倒是他在死後,手中還死死抓著的一杆長矛落在了大魚眼中後,讓他忍不住眼前一亮了起來。
失去了武器的大魚,左手直接就是摸了過去,打算撿起長矛之後再戰。
可在這樣一個簡單動作下,他感到了左手虎口的位置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一眼看了過去後才是發現。
僅僅是剛才的一次撞擊,他左手的虎口已經被撕開,現在很有一些血肉模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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