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一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麽孽,才會是遇上了係統、還有你們這些家夥。
我真要是有罪,請讓法律來製裁我,而不是讓你們這些貨色,用這樣殘忍的方式來折磨我。”
嘴裏用著鬱悶到了極點的語氣,白毛妹子阿璃在嘴裏是如此地罵出了一句。
那飛濺的口水,都快噴到了胡彪一臉了,一點也沒有平時那一種嬌柔妹子的感覺和形象了。
沒辦法!因為當前她心中糟糕到了極點的情緒,已經是顧不上這些。
但是麵對著這樣程度的罵聲,玄戈營戰隊的死撲街指揮官胡彪,連臉皮都沒有稍微抽搐一下。
他抬起了右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滿臉口水後。
側身,挑起了算是當成了臨時幕布的一塊土布,向著外麵看了一眼之後。
沒事人一樣,嘴裏對著阿璃開口說了起來:“我看人都來得差不多了,這一場大戲馬上也要開了,你這個主角喜兒做好準備,馬上就要出場了哦。
對了!耶律世仁、楊白勞、大春、穆仁智,還有那幾個扮演狗腿子的家夥,現在都準備好了沒有,今天的演出很重要,可別給我拉稀了?”
麵對著這樣一個詢問,當時人正在化妝的倉管、老蛇、隊正、二胖、武卒等人。
連忙在手裏筆畫出了一個OK的姿勢,對比起了阿璃這麽一個妹子滿臉的不願意,他們可很是有些躍躍欲試。
見狀之下,胡彪終於有空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個裝著黑乎乎液體的杯子。
往嘴裏喝了一口後,臉上立刻就是戴上了痛苦麵具,因為這玩意真苦啊,
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一眾平時沒什麽油水的營中敢戰士們,忽然換成了這樣油水豐富的食物。
雖然能讓他們吃得爽、補充身體的營養,但是他們的腸胃受不了啊。
這樣的一個情況,胡彪他們自然也早就有了預防;那就是在大鍋燉煮著牛羊肉的時候,邊上還有一些瓦罐,在煮著中藥了。
更準確地說,是鋒銳拿出來的方子,用蒼術、陳皮、厚樸、白止、茯苓、生半夏、甘草、廣藿香油、紫蘇葉油等等藥材,煮出了‘藿香正氣水’。
這玩意除了對於急性腸胃炎,有著非常好的效果之外。
另外還有著祛暑,化濕和中的功效,剛好最近的胡營指揮使有點中暑,所以就時不時來上一杯……
喜兒、楊白勞、耶律世仁、穆仁智。
以上的這些名字,大家聽起來一定很有一些耳熟能詳對不對?
這樣就對了!因為今天晚上他們這些老鳥憋出來的大招,可不是簡簡單單開上一場憶苦思甜大會。
挑選幾個受害者,來說說遼人的殘暴,激發起大家的戰鬥欲望就行了。
開玩笑,真要是這麽簡單的操作,他們哪裏好意思號稱著自己也是一群穿越者。….要知道,不知道有著多少穿越者,又或者是某點上的主角,都在激發土著們反抗壓迫的過程中,主動上演了《白毛女》這樣一幕話劇。
甚至在裏麵,還有一個死撲街的主角,也是叫做胡彪了。
唯一不同的地方,也就是這些主角們根據各自的具體環境,做出了一些接地氣的改編而已。
所以,既然和尚們莫得、他們這些人為什麽摸不得?
他們雖然當前的目的,不是激發手下們反抗階級壓迫,但是反抗遼兵是同樣的一個道理不是?
在想到了如何激發營的敢戰士,與遼兵們死戰到底的熱情之後,玄戈營的這些老鳥們,幾乎在第一時間裏就是想起了這樣一部神劇。
一致認為非常有必要,先當眾演上一場後,再行來上一場訴苦大會。
於是在昨天晚上,他們這一群人就是臨時抱佛腳一般,突擊地安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