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了胡彪的眼神示意後,楊東籬的嘴裏又開口提議了起來:
“小人雖然見識淺薄,但是也知道以馬指揮使的能力,就算當上一個都虞候,又或者軍指揮使也是屈才了。M..
甚至將來被叫上一聲馬相公,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等也隻是薄有一些錢財而已,但也希望馬指揮使更進一步,將來也好仰仗一二~”
說話間,楊東籬又從衣袖裏拿出了更大的一個袋子,稍微地打開了一些之後,能從其中看到滿是圓潤的珍珠。
數量更多、顆粒更大、質量也是更好。
裏麵還有著五六顆,金色、又或者是黑色的彩色珍珠,這玩意的價值自然是更加驚人;所以光是這一袋子珍珠,價值怕是在兩三萬貫以上。
“叫甚指揮使,都是自家哥哥~”
見狀之後的馬大誌,臉上當即就是大喜了起來。
雖然楊東籬嘴裏沒有說得如何清楚,可是他當然能聽得出來,對方這是在開出了新的條件了。
他這一次升官、鑽營的過程中,所需要的一應錢財。
是由眼前這兩個家夥他們來出,但是空出來的這一個營指揮室職務,一定要落在胡彪的頭上才行。
哪怕他並不知道,這兩人哪裏來的這麽一大筆錢財,千方百計想要弄到營指揮使的職務又要做甚?
不過管他了!這樣的一個交易,對他而言當然是一個巨大的好事,自然願意答應。
更重要的是,‘相公’這樣的一個稱呼,可是將馬大誌他心中最大的一個野心都被激發了出來。
哪怕到了北宋末年,‘相公’這一個後綴的名詞,已經不是宰相這種頂級文官,才能擁有的專屬稱呼。
但能稱得上一句相公的,怎麽滴也是節度使、樞密使之類的朝廷重臣,才能被人稱呼上這麽一句。
未來大名鼎鼎的嶽爺爺,在人生最高光的時候,也不過是被人叫了一聲嶽相公罷了。
所以在沉吟了一番後,馬大誌的嘴裏說到:
“也罷!我馬上就去找我姐夫商談一下,最多一兩日的時間裏應該就有一些結果,你們就等著好消息罷了……”
與馬指揮使告辭,胡彪和楊東籬兩人從帳篷中走出來後。
相視了的一眼之中,發現對方臉上明顯都有著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哪怕到了現在,係統任務依然沒有一點消息;但成為一個步軍營的營指揮使,手下掌握管五百人,是他們實行後續的一些計劃,算是所必需的最少一些人手。
至於他們為什麽,不將本次戰士相關的消息、後續的發展這些,提前的通知童貫、種師道等人,讓他們可以提前準備一二了?
開玩笑!在這樣的曆史大事件麵前。
如今的他們,僅僅是一些小人物罷了,這樣的事情在他們嘴裏說出去,那些大人物們又有誰願意相信。….在北宋這樣等級森嚴的時代,以他們的身份怕是想要見以上的人員一麵,都是非常的困難。
貿然地衝過去開口,結果隻有一個:被以惑亂軍心的罪責,直接地砍掉了腦殼。
所以一些事情,隻能是他們自己去做。
另外,他們確實帶過來了相當多的財物,足夠私下買到更高的一些職務,名義上掌握更多的手下。
但是這需要更多的渠道、時間,這些必要因素才行。
真要強行追求著這樣的一點,搞不好還會誤事;當前這麽一個營指揮使的官職,怕已經是他們當前最好的一個選擇。
而成為這一個步軍營的名義上指揮使,僅僅是他們製定的計劃中,其中的一個方麵而已。
另外還要在私底下,他們做出一些其他的安排。
比如說:必須在極短的時間裏,讓這些新到手的手下們歸心,能讓他們指哪裏、打哪裏。
還有這些人的戰鬥力強不強,這一點姑且不說;關鍵在裝備方麵那也是一個稀爛,必須儘可能地將他們儘可能武裝起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