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一個命令之下,不提在另一側位置上的班超,已經是帶頭衝了上去。
AT撒開了腳丫子之後,就是與一旁的鋒銳、黃逸之等三個刀盾手,同時向著那一麵厚厚的門板迎了過去。
這麽一點距離之下,轉眼之後雙方就要撞上。
當時在距離著那一塊門板,最多隻有三五步遠的時候,AT、鋒銳、黃逸之這三個老鳥甚至沒有絲毫的眼神交流。
但是得益於長期訓練、戰鬥、還有吹牛打屁之下,所以培養出來的一種默契感。
幾乎在同一時間,就做出了一個相同的動作,
低頭、彎腰、身體一矮之間,就是像是三頭鬥牛一般同時向著那一塊門板,直接就是這麽一肩膀撞了過去。
在連成了一聲、‘咚~’一下的悶響裏。
AT臉上的表情都忍不住扭曲了起來,要不是臉上蒙著一塊濕布,怕是牙花子都要顯露了出來。
因為在這一刻,他都產生了一種錯覺,那就是自己可憐的右邊肩胛骨,怕是都要在這一次的撞擊中,直接地撞爛了。
雖然在劇烈的撞擊下,一邊肩膀疼得厲害。
幸運的是AT他們的付出沒有白費,而且能說得上相當值得。
在這一下齊心合力的全力撞擊之下,門板之後的那幾個匈奴人,應該是絕對沒有預料到他們會這麽做,立刻就是吃了大虧。
在突然到來的猛烈撞擊之下,根本抓不住了手裏那一塊,連把手都沒有一個、根本就是不好拿的門板。
厚厚的木板一陣跳動之下,直接被撞到了向著他們的頭頂翻了上去。
而之前躲在了門板後的幾名匈奴人,這一刻才是露出了身形。
不等這些匈奴人作出其他的反應來,瞬間之中就是有著四五隻長槍,從AT等人的身後狠狠刺殺了出來。
在幾個匈奴人反應過來之前,就刺中了他們因為撞擊而腳步踉蹌,根本毫無防備的身體上。
這些匈奴人作為前鋒在衝出來之前,匆忙之間居然都找了一兩件皮甲披在了身上。
甚至其中的兩人,還有著一件對於匈奴人來說相當寶貴,可是在胡彪等人眼裏,做工粗劣的鐵甲。
但是在現代位麵的鋒利長槍下,這些鐵質極差、甲片也沒有多厚的鐵甲,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
更不要說,那些牛皮做成的皮甲了。
如同刺破了一個雞蛋一樣,帶著惡毒放血槽的鋒利槍頭,在深深刺進去了同時,也讓大量滾燙的鮮血飛濺了起來。
飛濺的鮮血之下,當即就是弄了AT、鋒銳、黃逸之等三個刀盾手一頭一臉。
這三個貨色都是老鳥了,類似的場麵早就不是第一次遇上,甚至更為血腥的場麵也是經曆了不止一次。
所以就算被飛濺的鮮血,當時弄到了滿臉都是的當口。
他們心中毫無波瀾,更不會有什麽整個人都燃起來了說法;反正此刻最關心的事情,是頭疼著肩頭的傷勢,對於戰鬥力的影響。
問題是胡彪那一個死撲街,對於如何調動這些貨色心中的激情,那可是手拿把攥一般的輕鬆。
當胡彪的嘴裏,吼出了一嗓子‘玄戈營~’後。
AT感覺整個人的血液,居然就此莫名地燃燒了起來。
“有進無退~”與身邊和深厚好些個聲音,不自覺的就是接上了一句後,小白領甚至感受不到右肩肩胛骨的疼痛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死戰不退的堅定信念。
硬是踩著剛剛倒地的匈奴人,還有那一塊的厚厚木板,迎著那些潮水一般衝出來的匈奴人,繼續地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