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胡彪的罵街實力,什麽樣的係統任務過不了?
許久之後,胡彪他們決定還是將這樣一個消息,先告訴班超再說;看看班定遠是如何想法,再去打探匈奴使者的實力,到時候再做決定。
隻是沒定胡彪動身行動起來,甘英已經是推門而入。
嘴裏開口就是一句:“一統,班司馬有事要你過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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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統,爾等有沒有發現那鄯善上下,最近對我大漢使者團變得不再熱情了?”
等到胡彪隨著甘英,抵達了班超居住的房間之後,都不用他多餘開口,班超對著他們開口就是一句。
果然,這一種在曆史上留下了偌大名聲的人物,有著非常敏銳的觀察力,一點不對勁都能察覺出來。
至於他和甘英,叫胡彪‘一統’,那不過是表達一下對於胡彪親切的方式而已。
隨著路上兩次的大戰,甚至在最後一戰中胡彪都連殺了二將,算是抵定了勝局後,班超對於這個死撲街明顯越發看重了起來。
也算是當成了手下,一個心腹的悍將來對待。
就是甘英這些人,也將其視為手足。
唯一的問題是,那什麽好感度好像還是沒有刷夠;胡彪一直也不好意思開口問,而班超也是沒有主動提起過。
反正那什麽眾人到了現在,依然心念念惦記的呼吸之法。
到現在這一個時候,胡彪也是未能成功地學到手了。
而眼見著對於當前的異常,班超已經是提前察覺後,胡彪也沒有繼續多嘴,將原本的提醒給憋了回去。
嘴裏應了一句:“確實!袍澤們都說了,光是這兩日的飯食都差了好些,也不知道這些鄯善國人,心中是想著什麽。”
“一定是有匈奴的使者到了這裏,讓鄯善國主變得難以決斷,不知道該聽哪一邊的話才好。”
班超當即之下,就是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不過眼見著他們的招待越發淡漠,我想他們心中也更傾向匈奴人了;最多也就是兩三日之後,怕是就要對我等動手,去取悅那些匈奴人使者。”
對於以上的猜測,早就知道了這樣一段曆史的胡彪,自然知道是真的。
可是此刻在房間中的甘英、田慮等心腹護衛,因為身在局中的原因,雖然嘴裏沒有多說什麽。
但是對於班超的判斷,從表情來看多少還是有些懷疑。
剛好在這一個時候,一個留下服侍班超的仆人。
帶著一臉的恭敬笑意,手裏端著一盤子酒肉走進了房間之中;看樣子是來給班超,送午食來了。
在如今的永平十六年、也就是73年,像是胡彪等身份的人員,一天還是吃兩頓了。
但是班超等人的身份不同,一天三頓還是有著保證的。
隻是那仆人沒有想到,在猛不丁的之中,班超在須發皆張的狂怒表情下,嘴裏就是對著他大喝了一句:
“某知道匈奴的使者已經到了,他們現在住在哪裏,又有著多少人馬?
老實交代,若是嘴裏有著半個不字,今日我就殺了你這廝。”
為了配合班超的聲勢,班超和甘英兩人在‘鏘~’的一聲之中,就是抽出了腰間一柄雪亮的環首刀,一副馬上就要砍人的架勢。..
就連胡彪這貨,本能之間也是挺胸收腹,作為了為威武狀、以壯聲勢。
巨大的驚訝,又或者是心虛中。
那仆人手中的盤子在‘哐當~’的一聲中,就是掉落在了地上,將好些酒菜弄到了滿地都是,嘴裏更是結結巴巴地說到:
“使者大人饒命,並非是小人有意隱瞞,而是上官交代不能讓你們得知此事。
他們現在住在城西,大王子的一棟別院之中,但是使者團具體有多少人,小人實在無從得知。”
頓時聽到了這麽一個說法之後,甘英等人再也沒有了任何懷疑。
因為眼見著那仆人驚恐之下脫口而出這些話語,應該也是不像有假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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